“你还有脸说!”闻亦挥开他的手,吸着鼻子又开始骂:“你个死处喃,自己什么技术心里没点数吗?让你乖乖躺好还不听话,毛都不懂还想学别人当 I 。”
“老子没被你弄死那是我命硬,你还有脸说。”
闻亦气得炸毛,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嘴里叭叭的,机关枪似的一顿输出,盛星河想说话都插不上嘴。他看着闻亦嘚啵嘚啵的嘴唇,鬼使神差地亲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闻亦停下了。
盛星河僵住了。
空气凝固了。
闻亦眯了眯眼,在他唇缝上舔了一下,盛星河触电般浑身一麻,连忙放开他。
“呵……”闻亦突然没脾气了,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嘲讽他:“好一个直男,你他妈就这么继续哄自己吧。”
去他妈的探戈、月光、仲夏夜。
闻亦在浴室里扶着腰洗澡,和事后清理。他嘴里低声骂骂咧咧,但是因为他声音太嘶哑,表情太狰狞,导致他看起来有点像个神经病。
他一边生气,一边回想昨晚的事,最后总是落点到昨晚在浴室被欺负的回忆,越想越气。
气得甚至想哭。
好不容易把盛星河的罪证清理干净,闻亦疼得更厉害,出来的时候嘴唇都白了。
盛星河正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穿衣服。
闻亦看着他年轻精悍的后背,平滑的皮肤每一块能看到,肩膀上是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后背上全是抓痕。眼里一冷,他把手里的浴袍砸到盛星河身上,骂道:“镪.歼.犯!”
盛星河听他说得这么难听,脸上挂不住,火气瞬间也上来了,转身瞪着他,可看到闻亦那被摧残的可怜样,生生把气咽了下去。
这时,闻亦的手机响了起来,司机打来的。昨晚司机送他们过来酒店的时候,闻亦专门交代让司机今早十点再来接。
因为他觉得盛星河是第一次那啥,自己又这么厉害,盛星河早上肯定起不来,想着让他多睡会儿。
现在再回想一下自己昨晚的心理活动,闻总现在只觉得可笑,十分、特别、极其可笑!
挂外电话,闻亦扶着腰在窗边坐下。他沉默着,面容沧桑地吸了口烟。
抽完烟,闻亦勉强冷静了一点,慢慢的,一点一点穿上衣服,动作缓慢得堪比蜗牛行走、树懒微笑、猿人进化。
盛星河在旁边看着,几次想上前帮忙,都被闻亦骂了回去。
漫长的时间过去,闻亦终于穿好了衣服,外观上又恢复成了往常的潇洒模样。他指挥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的盛星河:“把我鞋拿过来。”
盛星河到门口把他的皮鞋拎了过来,放到他脚边,闻亦抬腿踩进去,要弯腰提上来的时候,刚一弯腰就嘶了一声。
腰疼得跟要断了似的,根本弯不下去,他又站好,拿出颐指气使的姿态命令盛星河:“给我穿。”
作为始作俑者,盛星河也没说什么,蹲下去帮他帮鞋子穿好。
收拾好就下楼了,房间和电梯隔着长长的走廊。盛星河在闻亦身后,看着他姿势别扭地走在前面,说了句:“我背你吧。”
闻亦表情难堪地看了他一眼,冷声道:“不用!”
闻亦自强不息地坚持自己走,那样子着实让盛星河替他心酸,他快步走到闻亦面前,背对着他蹲下说:“上来吧,我背你。”
闻亦停下脚步,看着他,阴沉沉地说:“别逼我踹你,让开!”
盛星河:“没事的,我背你别人顶多觉得你是身体不舒服,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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