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裤子,对傻站在门口的盛星河说:“站着干什么?进来啊。”
盛星河拎着袋子走进来,关好门。来到沙发前,看着闻亦那不害臊的样子,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闻亦歪着从小茶几上拿起烟盒,点了支烟,抬头看了盛星河一眼。和那双水润泛红的猫眼一对视,盛星河心跳就慌了一下。
闻亦冷笑一声,把烟夹在手里,敞开腿露出伤处,语气带着浓浓的嘲讽:“来啊,小兔崽子,跟你的犯罪现场会个晤。”
盛星河没理会他的讽刺,把药膏拆开,去洗了洗手就回来给他上药。食指带着药膏慢慢往里涂,盛星河心里不禁疑惑起来,这么小的地方,自己当时是怎么进去的?
心里疑惑着,脑子里不自觉又开始播放昨天晚上在浴缸里的画面。这时,闻亦皱着眉,疼得哼了一声。
这声音仿佛是在给盛星河脑海中的画面配音,盛星河的大脑和那里同时发麻,并充血。
闻亦突然嗤笑出声:“直男”
呵,都精神抖擞了。闻亦用脚踩着,还挠了两下,吸了口烟又缓缓吐出:“盛星河,你知道吗?你的既叭都比你直。”
闻亦的小腿很好看,结实修长,线条流畅。盛星河忍不住回想起,昨晚闻亦的小腿随着他的动作轻晃的模样,顿时气血上涌,握住他的脚踝,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闻亦愣了下,戒备地问:“你干嘛?别犯浑啊。”
盛星河听到这话瞬间清醒了过来,松开了握住他脚踝的手。
闻亦坐起来靠近他,往他脸上吐了口烟,问:“还想做吗?”
盛星河第一反应是往下看去,那个红肿得可怜兮兮的小嘴。
闻亦一愣,迅速合上腿,被吓到了似的:“你想什么呢?还想来?你睡我睡上瘾了?”
盛星河怪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收拾膏药:“那你问什么?”
闻亦:“换我来啊,让你见证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技术。”
盛星河没接这话,起身去洗手去了。
闻亦躺回去,继续冷嘲热讽模式:“你不信也是,就你那破技术,你能知道什么啊。”
过了一会儿,盛星河从厨房拿了一杯温水回来,和消炎药一起递给闻亦,让他吃。
闻亦看了眼:“哟~镪.歼.犯还挺有良心。”
盛星河受不了这三个字,额头猛跳,死死瞪着闻亦。
闻亦来劲了,知道盛星河不喜欢听这话,他偏要一遍遍说:“不高兴也没用,你就是个镪.歼.犯!”
盛星河深吸口气,继续忍,用面无表情掩饰自己的难堪,把药片递到闻亦嘴边。
闻亦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药片,然后慢慢伸出舌头,故意折磨人似的舔了一下他的指尖。
麻意顺着指尖爬上来,盛星河颤抖了一下。闻亦眼中有了点笑意,这才猫舐水似的把那片消炎药从盛星河手上舔走。
盛星河又把水杯递到他嘴边,让他送药。
闻亦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水,咽下去,又说:“镪.歼.犯这善后工作做得还不错啊。”
他左一句qjf,右一句qjf,盛星河实在没办法假装听不到,表情管理终于崩溃,恼羞成怒地突然攥住闻亦的手。
闻亦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松开我。”
盛星河把他的两只手怼在一起,用一只手锁死握住,他决定跟闻亦好好掰扯掰扯。
闻亦看他表情严肃吓人,也不敢再刺激人。两只手被怼在一块儿,放在胸前,莫名有种乖巧的气质。
接着,盛星河开始和他从头复盘昨晚的事。
盛星河:“我是不是跟你说了,我喝了那个酒?”
闻亦:“是。”
盛星河:“是不是你自己说的,你要帮我”
闻亦:“是。”
盛星河:“是不是你、带着我、去开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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