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唇里叼着烟,烟雾朦胧如丝,猫眼迷离,贪念是个无底的黑洞。
闻亦抽烟的样子很欲,像一场不动声色的发啨。欲妄在五脏蒸腾,每次吸进都是在平息。吸烟的时候眼睛要微眯,和髙謿时的神情类似。
这个人贪婪的欲望,残忍的浪荡,应该被人画下来,挂在墙上示众。
这么堕落的画面,谁看一眼,谁的眼睛就有了罪。
烟草的味道混合着闻亦的身上的香水味,让人心潮澎湃的欲,四周仿佛又变成朱红洒金的壁画。
盛星河俯身,嗅他身上的味道,贪婪地嗅。
天气越来越热,蝉声充斥着整个南洲。盛星河每天早起,都能听到窗外梧桐树上稠密的蝉鸣。
就在这种热烈的蝉声中,盛星河的实习期终于结束了。
这天一到市场部,黄经理就通知他去人事找秦经理签正式员工合同。
盛星河来到26楼的人事部,直接去了经理办公室,正好看到覃月从里面出来。
他脸色沉沉的,看到盛星河愣了下,语气不客气地问:“你来干什么?也要离职?”
也
覃月是来离职的?
盛星河按下疑惑,摇头:“我转正,来签合同。”
覃月闻言微微出神,很快又换上刻薄的表情,讥讽道:“还不知道能干多久呢,他也不嫌麻烦。”
他把“干”字咬的很重,分明是意有所指,“他”自然是指闻亦。
盛星河蹙眉,没说话。
覃月又说:“忠告,趁现在多捞点,他那个人说腻就腻,踹人比什么都快。”
说完,冷着脸扬长而去。
盛星河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紧皱。
人事部秦经理在里面看到他,叫道:“小盛,进来啊。”
盛星河走进去,说:“我来签合同。”
“嗯,闻总打招呼了。”
秦经理把事先准备好的合同拿出来,递给他。
盛星河翻着合同,在上面一一签字,随意地问:“刚才出去的覃月,他是被辞退了吗?”
闻亦真有这么狠吗玩够了就把人辞退。
秦经理喝了口茶:“不是辞退。”
盛星河更疑惑了,不是被辞退,那就是覃月自己辞职。可如果是自愿辞职,他不会是那种气愤的态度,难道是被闻亦逼的?
更多的话盛星河没办法问秦经理,秦经理也不可能再跟他说什么。
签完合同,盛星河拿上自己那份就离开了经理办公室。
站在电梯前等电梯的时候,盛星河突然听到旁边的消防通道里传来零星的啜泣声。
面对成年人的哭泣,最体面善良的做法就是假装没看到,但是那声音太熟悉,他还是提步走到了消防通道门口。
透过门缝,坐在台阶上的覃月抬头,和盛星河四目对视。
“……”
“……”
覃月抹了把眼泪,问:“有事吗?”
盛星河迟疑了片刻,推开门走进去,从兜里掏了包纸巾递给他。
覃月看了他一眼才接过来,拿出一张纸,先擤了鼻子,然后又擦了擦泪,这个顺序让盛星河皱起了眉。
消防通道里的光线很硬,可能因为刷大白的墙面把光色弄得死滞的缘故。
盛星河看覃月哭得通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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