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无穷匮也,后代越来越多。
闻亦终于撑不住这么多负面情绪,捂住心脏蜷了起来。
盛星河愣了下,握住他的手臂:“你怎么了?”
闻亦把脸埋在他肩上,没说话。
盛星河很担心:“心脏不舒服吗?检查过吗?医生怎么说”
过了好一会儿,闻亦才终于出声:“我可能真的有病。”
他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盛星河,眼神空得不正常,明白了自己心脏突生的伤痛是什么。
那是一种很熟悉的,将要受重伤的预感。
第二天是周末,盛星河下午又去了趟医院。
来到母亲所在的四人病房,盛星河跟护工大姐问母亲的情况。
大姐说完后,突然低声问:“小盛,你最近是不是惹什么麻烦了?”
盛星河:“怎么了?”
护工大姐:“我最近总感觉有陌生人在病房附近徘徊,我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多心,可昨天晚上我去打水回来,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床边,拿着手机,像是在给你妈拍照,我一来他就走了。”
盛星河心里一惊:“你怎么不跟我说?”
护工大姐:“我就是不确定啊,又怕害你白担心。”
盛星河满腹疑惑,又跟护工大姐聊了几句,让她平时多注意一下,然后就拿起水壶去外面打水去了。
医院走廊很长,打热水的地方在尽头,转弯后才能看到。
盛星河从病房出来,走廊没什么人,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他随意地左右扫了一眼,然后就往走廊打热水的那边走去。
病房另一端的长椅上,陈宁站了起来看着盛星河离开的方向。
他胸前别着一个黑色的微型摄像头,和黑色的西装外套融为一体,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隐形耳机里的苍老声音不满道:“就一个背影你让我看什么?跟上去,让我看看他的脸。”
盛星河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后,陈宁跟了上去。刚一转弯,就被一股大力攥住了衣领,狠狠怼在墙上。
盛星河单手摁在他的咽喉处,另一只手里还拎着那个老旧的热水壶,冷眼看着陈宁:“又是你。”
陈宁张了张嘴:“又?”
盛星河:“上次在咖啡馆你就在,现在又在这里出现,还跟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给我妈拍照的也是你?”
陈宁很惊讶,都过去半个多月了,盛星河当时在咖啡馆也只是用视线把店里的人扫了一圈,居然还能记得他的长相,并且认出来。
这人到底长得是个什么脑子?
盛星河见他不说话,开始打量他,很快就发现了他胸口别着的微型摄像头。他蹙眉凑近了看,微微眯起眼。
这一幕全被另一端的连丘尽收眼底,他看着屏幕上英俊挺拔的青年,心脏微微颤抖起来,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胸口。
不等他细瞧,画面突然一黑,接着剧烈晃动起来。
盛星河扯下了那个微型摄像头,捏在手里问被自己摁住的男人:“摄像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宁没说话,等待耳机里的人给他下指令。
盛星河见他不说话,举起手里的热水壶,威胁:“不说我就浇下去了。‘
陈宁看着他,张了张嘴。
十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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