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一言不发,跟看不见他似的,打开冰箱拿了瓶水咕嘟咕嘟喝了半瓶,然后转身往沙发方向走去,冰箱门都没关。
盛星河把冰箱门关上,跟着他来到客厅区域。
这时,闻亦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号码,本来不想接的,但是余光瞟到一旁的盛星河,又改主意了。
他接起电话,温柔道:“宝贝,怎么了?”
盛星河猛地抬起头,死死瞪着闻亦。
闻亦无视他愤怒的目光,甚至故意开了免提。
那边的男生说:“你最近怎么都不来潭城找我我想你了。”
闻亦:“我最近忙啊,嗯,每天都很忙,过几天我去找你好不好?”
男生:“啊我今天就想见你,要不我现在去南洲吧,几个小时就到了。”
闻亦只说了两个字:“不行。”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不说原因。
不解释的拒绝,是一种自上由下的权威,是上位者的专利,因为有不怕失去的底气。
这种底气来自不在意。
这又让盛星河燃起了一点点希望,也是能证明自己和‘宝贝’不一样的佐证。最起码闻亦从来没有这么直接不解释地拒绝过自己。
他闭了闭眼,自己现在都可悲到这种程度了吗?听着闻亦跟别人调情约时间,自己却在一旁找这种细枝末节的证据,证明自己的特殊性。
闻亦又跟那边聊了几句,不走心的甜言蜜语,盛星河在一旁听着,手越捏越紧,用尽了克制力才没让自己揍闻亦。
终于,闻亦挂了电话。
盛星河:“是他吗?”
闻亦抬头:“谁?”
盛星河提醒他:“就是上次在金银岛,陪你的那个。”
就他骂闻亦早晚染上脏病那次。
闻亦回忆了下,嗯了一声。
盛星河:“他跟别人搞在一起了。”
闻亦愣了下。
盛星河拿出手机,翻出几张照片给闻亦看。
那是他之前在潭城,有一次无意间看到那个男生跟别人去酒店开房时拍下的照片。
可拍下来之后,他又不知道自己拍来干什么了,跑到闻亦面前告状?
他干不出这种事,跟争宠似的!
所以这几张照片就一直存在他手机里,要不是这个电话,他都快忘了。
现在正好,他想通过这件事跟闻亦论证一些东西。
盛星河:“他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钱。”
但我不是。
闻亦看了一眼照片,把手机丢回给他:“这还需要你提醒我?”
闻亦很无所谓,他翘着二郎腿,挑眉道:“我自己好色,怎么能反怪别人贪财?”
盛星河:“他背叛了你,这样你也无所谓”
他不是个忠诚的人,但我是。
闻亦还是一脸不在乎,毫无波澜。
其实这不是第一个了,他以前也不是没发现过跟着自己的‘宝贝’和别人混在一块儿的。
什么感觉?没感觉。
盛星河:“哪怕知道对方只是爱你的钱,你真的也无所谓”
闻亦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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