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没说话,抽了几张湿纸巾给他擦脸和头发。
闻亦闭着眼很顺从,让他给自己清理。
盛星河看着他有点出神,自上而下的视角……
一个房间,只有他们俩,闻亦的腿被吊着,自己在俯视他,掌控他。
这种类似捕获和监襟的情景,真好。
脸上头上那些东西弄干净后,闻亦费劲地往旁边挪了挪,邀请他:“小星星,上来。”
盛星河到了床上,刚躺好,闻亦就侧身面对他,往他手上怼,喘着说:“该你帮我了。”
盛星河刚用手握住,他就伤风败俗地摆动起来,抬头和盛星河接吻。
盛星河不客气地咬回去,恨他这么浪,恨他什么情况什么条件都挡不住他沉迷下半身这点事,手上忍不住用力攥紧了。
闻亦尖叫一声,很委屈抬头看着他:“疼。”
盛星河回神,松了松手,用适中的力气握着。闻亦很快就打着摆子,在盛星河手上交代了,然后小声地在他颈边喘。
病房里安静了许久,闻亦说:“小星星,你看,我现在身边离不开人。你要不要来照顾我一段时间,工资我给你双……”
说到一半,他猛地打住了,想起盛星河在因为什么事生他的气。
他偷偷观察盛星河的表情,发现他没生气后松了口气。
盛星河沉默了片刻,才说:“找个高级护工对你来说不难吧,你又不是付不起。”
闻亦眼神黯淡了下去,嗯了一声。然后又问:“那你有可靠的护工介绍给我吗?要男的,帅的,有劲儿的。”
“……”盛星河转头怒视他,怒骂:“腿瘸了都挡不住你浪是不是?你想干什么?”
闻亦很无辜:“我腿瘸了,护工得扶我上厕所撑着我,还得帮我洗澡,肯定得找有劲儿的男的啊。”
盛星河听他说得在理,刚消了点火气,就听见闻亦又说:“要是洗澡的时候,洗着洗着,干柴烈火烧起来,说不定得顺便来一炮,所以要找帅的。”
盛星河猛地抬头瞪着他,眼睛都气红了。
闻亦的猫眼如等鼠出洞般一直盯着他,此时看到他的愤怒,突然如释重负地笑了。
爪子在老鼠洞门口一拍,逮到了。
接着他又是那种黏黏糊糊的声音:“小星星……”
盛星河知道被他耍了,却可悲地松了口气,因为心里还是很在乎闻亦会不会跟别人乱搞。
闻亦见他又不说话,就收了笑容,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仿佛盛星河要是不管他,他就活不下去了。
他知道自己很卑鄙,想把盛星河拴在身边,用钱不行,就用别的。他装可怜,耍心机,就是不肯付出真感情。
他的示弱其实是示威,站在盛星河对他的感情上耀武扬威。
盛星河沉默了许久,缓慢吐了一口气。
那口气那么漫长,没人知道里面包含了多少纠结和自弃。他转身看向闻亦,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装可怜。
海难中上不了岸的人,终于开始饮海水了。
闻亦睡后,盛星河轻轻起身,从病房出来,去了住院部的另一栋楼。
时间挺晚了,留了一个值班的护工在房里照顾,陈宁守在连漪病房门口,看到盛星河过来就立刻站了起来。
盛星河跟他打了招呼,问:“没什么情况吧?”
陈宁:“还是老样子。”
陈宁三十来岁,从连丘派他来找连漪这事能看出来,这人是连丘的心腹。这些天盛星河也看出来了,这人办事能力很强,非常稳妥的一个人。
他帮盛星河打开病房门,让护工出去,然后对盛星河说:“老爷说等你忙完了,想跟你通视频。”
盛星河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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