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分清正反面,那有肚脐就够了。”
闻亦挠了挠眼皮,没说话,他对这个话题实在是没什么兴趣。
盛星河还在琢磨,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我刚归类了一下,发现人体器官如果不是为了实用,那就是为了娱乐。”
闻亦:“”
盛星河:“男人长这个肯定是有原因的。”
闻亦:“”
盛星河手指捏了捏,问:“你这里敏感吗?”
闻亦:“……”
半个小时后。
闻亦眼里闪着泪花,用没受伤的那条腿把盛星河从床上踹了下去。
盛星河又爬回到床上,默默看着闻亦。
闻亦坐起来,发脾气骂他:“你怎么那么狗啊?这里能使劲儿咬吗?”
他想捂住胸口,又不敢碰,疼。
盛星河丧着头,不说话。
闻亦更气了:“这会儿跟我装老实,刚让你别咬别咬怎么不听?”
盛星河很惭愧,技术没有闻亦好,床品也比他差。他说:“要不你咬回来?”
闻亦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绷不住笑了,说:“那就真是狗咬狗了。”
他躺了回去,说:“你给我唱首歌吧,当赎罪。”
盛星河问:“你想听什么?”
闻亦:“唱小星星吧,你的主打歌。”
秋雨打在梧桐树上的声音让夜晚更静谧。
盛星河唱了起来:“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闻亦突然又笑了,笑得越来越夸张。
盛星河停下来,有点恼:“你笑什么?”
闻亦笑着说:“我控制不住,脑海有画面了,满天都是你,那得是什么样啊”
盛星河不肯唱了,闻亦也困了,打了个呵欠说:“小星星,以后每天晚上你都给我唱歌吧。”
说完他就睡着了,好像根本没有听见盛星河说的那个“好。”。
第二天早上,闻亦起来后没法穿上衣,胸前磨得疼。
刚入秋,早上有点微冷,但距离供暖还早得很。于是盛星河从柜子里给闻亦找了一条小毯子,让他裹着。
小毯子是嫩黄色的,闻亦又白,裹在里面活像一只荷包蛋。
早餐是盛星河煮的汤面,上面放了一个煎得恰到好处的荷包蛋,闻亦拿筷子把蛋黄戳破。
盛星河挑起几根面条散热,看着对面的大荷包蛋拿筷子戳小荷包蛋。
两个人在家的时候,盛星河几乎只要闲下来,就要抱闻亦。
那是纠缠的具象化。
后来盛星河也想过,是不是那段时间的自己表现得过于粘人,催化了那个时刻的到来。
这么小的屋子,闻亦要去哪,盛星河都抱着他去,哪怕从卧室到餐桌只有十几米。
闻亦说话的时候手指在空中比划,盛星河自然而然地抓住他的手指放在嘴里轻轻咬一咬。
他那么珍爱他。
这个时候闻亦也会停下,看着盛星河,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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