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样的价格基础上,股东们也更愿意卖给闻亦,但给他的时间并不多。
这天,闻亦得知一个股东要和对方的人见面,马不停蹄地赶过去,想要制止交易。
到了之后,双方已经谈完了。股东见到闻亦直接找来,怎么着也要给点面子,勉强答应再等他一周的时间。
目送股东离开,闻亦这才转身,冷冷地看着Gavin。
Gavin见状干脆也不瞒了,说:“闻总,这事儿你别怪我。”
闻亦看着Gavin,深吸口气。对方找上Gavin其实也不奇怪,毕竟Gavin对自己的现金流,不动产,股权等资产情况十分了解。
这时,Gavin又说:“说实话,闻总,您这种少爷生来就是享福的。”
他又开始用您称呼闻亦了,说:“闻风医疗在您手上也很难有什么好的发展,之前整个集团的其他产业您不也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分割出去了。这次价格又好,您不如干脆……”
闻亦终于翻脸,不客气地冷斥道:“牛二力,我他妈之前是把你喂太饱了,你现在都敢教我做事了!”
Gavin最烦别人叫他的本名,脸色当场红白交替。他刚要再说点什么,又看着闻亦身后顿住了。
闻亦也不明所以地回头看去,一愣。
盛星河就站在不远处,正看着这边。闻亦心里奇怪盛星河为什么这个时间现在这里。
这时,Gavin越过他,上前跟盛星河说话,闻亦这才意识到了什么。
直到这一刻,闻亦才知道这场恶意收购的幕后推手是谁。
他看着盛星河,微微睁大双眼。
——
初秋的下午清爽宜人,室内冷气已经停了。
盛星河坐在窗边喝茶,明灿的阳光打在他身上,将他整个人照耀得光华内敛。他在南洲的管家走上前,说今天闻亦又打了好多电话,要约见他。
闻言,盛星河垂眸沉思了几分钟,然后才说:“让他把地址发过来。”
晚上八点,司机将盛星河送到了酒店,两名保镖陪着他上楼。
盛星河来到闻亦发来房号的房间门口,门没锁,虚掩着。他让保镖在门口等待,自己推门进去了。
这是一间套房,偌大的客厅都是暗的,只在沙发旁边点了一盏落地灯,投下伞状的灯光。闻亦坐在伞下的沙发上,抬头看向盛星河。
空气是熟悉的黑鸦片香水的味道,使得整个空间充满一种靡丽又浓郁的欲。
灯光是暧昧的橘色调,香味儿在屋子里都凝住不动了,像是搅不动这粘稠的氛围。
闻亦身上的浴袍腰带系得很松,一扯就能扯开。而且他还心机很重地没穿鞋,光着脚。
他坐在那,一句话都没说,但是这个房间里一切的一切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闻亦看着走进来的盛星河,和他视线对视。如果是两年前的盛星河,早就扑过来啃他了。
而现在的盛星河只是扯了扯嘴角,在他对面缓缓坐下。落座的同时,优雅地单手解开单扣西装的扣子。
坐定后,盛星河才开口:“闻总,你现在谈生意……”
他顿了顿,用视线扫了一眼闻亦身上不像话的穿着:“都这么‘谈’的吗?”
闻亦愣了一下,这话羞辱的意味太重,盛星河的反应也明显不是被勾引到的样子。
盛星河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我有五分钟等你穿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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