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脚保住了,可是恐惧的感觉还没从他消散。
闻亦始终不说话,盛星河把他遮眼的手扒下来,问:“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听见。“
闻亦眼睛很红,怔怔的,看坏人似的看着他。
盛星河沉不住气,命令道:“说话。“
闻亦张了张嘴,问的却是:“我给白景打电话,为什么会打到你那里?“
盛星河看了他一会儿,用力把他拽起来,推到车窗前,指着远处的信号塔,说:“你能求救的那几个人我知道都有谁,在这个岛上,你用任何通讯设备拨那几个号码,都会转到我的手机上来,报警也是一样。”
闻亦隔着车窗,看着暮色中的信号塔,眼中逐渐灰败。
直到开车回去,被盛星河拽着上楼,他都没有再说出一句话。
盛星河拽着闻亦的胳膊上楼,进了卧室。脸色阴沉地一言不发。他已经接受了闻亦不爱他,就绝不可能再接受闻亦想要离开他。
说破了天,两败俱伤,玉石俱焚,鱼死网破也不行!
进了卧室之后,盛星河把闻亦一拽再一甩,直接把人甩到床上。
闻亦被甩得头昏脑胀,撑着手坐起来,发现卧室有些不一样,那张他睡了快三个月的小床已经被撤掉了。
盛星河知道他逃不掉,甚至在出发抓他回来之前,提前命人准备了一条更长也更粗的铁链,就挂在双人床的床尾。
此时他不顾闻亦反对,拿起那根铁链去拽闻亦的脚。
闻亦狼狈地往后躲,暴躁怒吼:“不要再栓我了,你个兔崽子!“
盛星河轻而易举地就捉住了他的脚,罔顾他的挣扎,咔——一声响,脚铐再次扣了上去。
听到那个让人心碎又绝望的声音,闻亦终于放弃了反抗,无力地躺倒,心如死灰地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盛星河没离开,站在那低着头,突然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跑。”
闻亦转动眼珠,疑惑又惶然地看着他。
盛星河抬头看向他,眼神平静得瘆人:“不让你作.爱比杀了你还难受吧?”
他点点头,自顾自又说:“是我的疏忽,这些天给你憋坏了。”
闻亦觉得好诡异,撑着坐起来一点,问:“什么?”
盛星河没回答,而是欺身上前,单膝跪到床上,然后就伸手开始解闻亦的衣服。
……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甚至连开拓都草草完成的。
强势有力的手掌摁在闻亦的背上,叫人挣脱不了。后颈也被摁住,他回不了头。
闻亦看不见盛星河的脸,心里惴惴不安,声音半是惊恐半是哀求:“盛星河……”
盛星河只是懒懒地嗯了一声。
“放开我。”闻亦挣扎了两下,完全挣脱不了。
盛星河没有再理会他。
闻亦睁大双眼,屏住呼吸,垂死的动物般动弹不得,紧张得后背都快要抽筋了。他有种预感,今晚不会太好过。
这是惩罚,是报复,盛星河绝对不是因为想要他才做这种事。
因为之前那次在酒店房间,盛星河的反应,可一点都不像对他还有兴趣。
果然,盛星河耐心尽失,突然猛地一下,恶狠狠地凿出了闻亦的惨叫。
闻亦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骤停了,眼睛猝然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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