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酒还没醒,眼睛赤红,冲上去照着连成壁又是当胸一脚,直接把他踹到墙上。
连丘在这里,连成壁压根不敢还手,还没站直就被盛星河攥着领子提了起来。
盛星河眼神像是要吃人,问:“谁准你翻我手机的?谁准你看里面的东西的?”
连成壁一点都不怵,比起挨揍的疼,他只感觉心情很复杂。他没想到连丘对盛星河溺爱到了这种地步。心里失望,还有伤心,更多的还是不甘。
种种因素,致使他怒极反笑,疯疯癫癫地对盛星河说:“看就看了,怎么了?那么精彩的东西,我这辈子都不会忘,刻脑子里了!”
盛星河怒火攻心,冲着他那张绮丽的脸,毫不留情地就是一拳。
连丘这时出声了,先是劝下盛星河,然后让人将连成壁扶走看医生。
人走后,连丘才去问盛星河:“怎么了?动这么大气?“
盛星河抹了把脸,说:“没什么。“
连丘怎么可能相信,皱眉道:“刚说的,他看了你什么东西?“
提到这事儿,盛星河的怒气又窜了上来,压着火深吸口气。
连丘见他不肯说,便也不再追问,看他这样也不好开车,叫了个人过来替他开车。
盛星河回去后,直接上楼进屋,照往常一样把外套脱下递给闻亦。
闻亦接了过来,准备放到放到指定地方,到时候会有人收走拿去洗。准备放下的时候,他摸到口袋里有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面上不动声色,手上又摸了摸,没错了,是车钥匙。
盛星河平时离岛去船厂的时候,都有司机接送。但是他自己还有一台车,专门在岛上开。他经常要去连丘那里,都是自己开车过去。
平时盛星河的手机和车钥匙这些东西都收得很好,闻亦根本没机会碰。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这么不小心。闻亦转头看他,心情不好走神了吧。
闻亦心跳得很快,在放衣服的时候把车钥匙从里面掏了出来,攥在手里。
到了晚上,闻亦洗完澡出来,坐在床边用毛巾擦着脚上的铁链,一边擦,嘴里一边嘶。
盛星河忍不住朝他看了过去。
闻亦迟疑了一下,问他:“我今晚能不能不戴脚铐两只脚都破皮了。”
盛星河过去看了一眼,还真是。
脚铐是铁的,特别硬,长期戴着很容易把皮磨破。盛星河都是给他两只脚换着戴,一直都还好。
可是今天这只脚不知道为什么磨得特别厉害,已经能看见红肉了,看着有点触目惊心的。另外那只脚没好到哪去,都需要上药。
盛星河拿药给他涂了,没有再把脚铐戴回去。
这天晚上,闻亦一夜没睡,一直睁着眼。
他这些天和小花匠聊天的时候,问过岛上的地形,和轮渡的时间。
最早的那一班轮渡早上五点到岛上码头,会停留十分钟。从这里到码头,开快车差不多要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十分钟,他必须卡好时间点。只要能上了轮渡,靠岸之后混到人群里,他要逃走就容易得多。
四点出发,一个小时后,也就是五点到码头。轮渡这个时候正好靠岸,停留十分钟。
他只要能做到不让盛星河在他离开后的十分钟之内发现,那他能逃走的可能性就可以大大提高。或者再保险一点,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这种情况,只适合晚上行动。
闻亦之前听人说过,凌晨三点到五点这个时间是一个人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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