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有点好奇,听起来挺八卦的。
盛星河也不瞒着,嗯了一声。
连丘又蹙眉,突然问:“你为什么喜欢男的?”
盛星河往后靠了靠,回答:“这种事哪有为什么,喜欢就喜欢了,没道理可讲。”
连丘不赞成:“咦……男的硬邦邦的,哪里好?”
盛星河把脸撇向一边,不想跟他讨论这个。
连丘慈爱地看了他一会儿,问:“手疼不疼?”
他对盛星河的偏爱已经到了昏聩的地步,盛星河打了连成壁,他却只关心盛星河的手疼不疼。
盛星河抬手活动了一下,还真有点疼,这会儿才察觉到。他揍连成壁的时候,足足用了十成力。
连丘不放心,找人给盛星河看了手,确定没伤到,就放他回去了。
宴会因这个变故提前结束,客人都回房休息了,有不想那么早睡的,则去了顶楼的酒吧。
盛星河回到自己的卧室门口,手刚握到门把手上,就听见门后有动静,很警惕的。
他推开门,看到一个身影嗖地从眼前闪过。
在盛星河进门的瞬间,闻亦窜到了洗手间,并且反锁了门。
盛星河走到洗手间门口,敲了敲:“出来。”
闻亦不说话。
盛星河转身从柜子里取了钥匙,开了锁后拧门,拉不动,闻亦在里面抓着不放。
他吓唬闻亦:“松手,不开我踹门了。”
闻亦崩溃地大吼:“我不出去!”
盛星河被他爆发式的情绪吓了一跳。
闻亦蹲坐在在门后,把自己坠在门把手上,脚抵着墙,死死抓着门把不松手,侧脸在袖子上擦掉眼泪,小声说:“你会打我……”
盛星河沉默片刻:“我不打你。”
闻亦很委屈地说:“我没有勾引他。我都不想跟他说话,是他欺负我,他非要看我身上的字。”
“又不是我的错,你为什么不去找他的麻烦?”
刚把人丢到海里的盛星河站在门外,低声说:“我知道,不是你的错。”
闻亦抽噎两下。
盛星河:“你先冷静下来,先出来好不好?”
闻亦:“我不出去。”
盛星河:“我不打你。”
闻亦:“你是骗子。”
盛星河:“我不骗你。”
闻亦听见这句哭得更厉害了,嘴里一直在说你骗我你骗我。
盛星河:“你开门。”
闻亦:“我不开。”
“开门。”
“不开。”
“开门。”
“不开。”
盛星河不敢再逼迫他,只好坐在门外地上,倚着墙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僵持到后半夜。
直到闻亦熬不住昏睡了过去,他才进去把人抱了出来。
躺下后,盛星河抱着头,想起连丘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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