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做出和以前没什么差别的样子,像他们刚认识时候那样,同样的笑容,同样的语气。对盛星河表现亲切,跟他开玩笑。
没有用。
“你的声音怎么这样?“
“我得了流感。“
我受了星星的不良影响。
Influenza,流行性感冒,最开始的意思是“我受了星星的不良影响“。
盛星河已经不记得了。
“你变化也挺大的。“
当时盛星河这句话让他心里一缩,还以为他发现了自己的不正常。
还好没有,盛星河只是说他老。
“你那时候一声不吭就走了,要不是知道你不可能怀孕,我都怀疑你是要上演霸总带球跑的小娇妻了哈哈哈哈哈。”
他看着盛星河的眼睛,你当时一声不吭就走了……
盛星河的反应在他看来就是默认。
从重逢开始,盛星河的表现就一直很疏离,他才意识到现在的这个人,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因为还不起二十万就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小穷狗了。
于是又想别的办法。
系着那根领带去见他,确实是希望他手下留情,但更希望他能想起曾经。
画满了小花的石膏在那场意外中遗失了,两年里,他身边就只剩那根领带了。
还是被抢走了。
想抢回来,抢不过。
他坚信盛星河对他的爱是从性开始的,于是刻舟求剑,想找回当初的感觉,尝试着复刻一遍他们曾经走过的路。
然而事实证明,刻舟求剑真的很蠢。
三十多岁的人,穿得那么不体面,勾引人,没成功,还被嘲讽。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在那个房间丢尽了。
为什么现在不行呢?因为他老了吗?
白景待了两天就回南州了。
闻亦第二天出了趟门,去超市采购,天太冷了得开车。好在路程很近,不用担心遇到交警,不然被查驾照就麻烦了。
采购完回来,他把车在车库停好,绕到前门进屋,突然看着地上愣住了。
前面的窗户下面有一串脚印,还没来得及被雪盖住。那脚印是直接奔着窗边来的,看起来像是在原地踱了两步,又径直往屋后去了。
闻亦手里拎着购物袋,偏头看着那一串脚印。
会是什么人呢?小偷踩点?
这个城市人口稀少,工作机会也很少,年轻人留不住,老龄化严重,所以治安一直很好。
会有大白天就来踩点的小偷吗?
大雪飘到了门口的台阶上,太冷了,闻亦打了个哆嗦,摁下疑惑开门进屋了。
屋里很暖和,让人心安。闻亦先去了厨房,准备把买回来的东西归置一下。
他现在能做一点简单的吃的,煮个面条,炒个青菜什么的。做得不好,勉强能吃。
这边点外卖不方便,经常送过来的时候已经冷了,还得自己再开火加热,还不如自己煮。
闻亦把一板鸡蛋从购物袋里拿出来,又开始忍不住想刚才看到的那串脚印。
而且回忆一下,刚才他开车回来的时候,好像在街上看到了好几个人。
街上有人很正常,可是在这边就不太正常。天寒地冻,还下大雪的时候,这边路上几乎是没什么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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