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起身,抽了湿巾给自己擦,才擦了两下突然发现湿巾上面有明显的红色,是血。
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小鸟被盛星河的牙刮破了,操!神经病吧,技术这么差还非要……
等等,不是,他掰着小鸟来回看了好几遍,不是他的血。
他抬头看向盛星河,问:“你嘴里流血了?”
盛星河清了清嗓子,声音嘶哑道:“喉粘膜冻伤了。”
闻亦听了这话,想象一下自己是刚才在盛星河冻伤流血的喉咙里……
卧槽!
闻亦这人没有什么施虐欲,这种事不能让他觉得刺激,反而是鸡皮疙瘩瞬间起立,全身过电般炸毛,甚至感觉一阵肉疼。
沉默了一会儿,他没说话,然后把裤子一条条提上去。
看起来不像被伺候了,像是被欺负了。
裤子摩擦得悉悉索索,盛星河在一旁,默不做声地看着。
闻亦穿好裤子,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同时开口。
“吃药了吗?”
“吃药了吗?”
闻亦没反应过来:“什么药?”
盛星河:“你不是得流感了吗?吃药了没有”
闻亦下了炕,在炕边踢了踢鞋子,说:“不用吃药,已经快好了。”
然后他又问:“你那个喉粘膜冻伤,得吃点消炎药吧”
盛星河摁了摁喉咙:“嗯。”
闻亦推门出去了,很快又回来,给了他两粒消炎药,又给他倒了杯温水。
盛星河眼睛亮了亮,接过药乖乖吃下了。
这时,郭大爷在外面喊:“小闻小盛,出来吃饭。”
闻亦听见,转头回答:“就来。”
然后又看向盛星河,沉默片刻,问:“你怎么上来的?”
这一个多礼拜大雪不断,山路早就通不了车了。
盛星河两只手捧着水杯:“我自己走路上来的。”
闻亦蹙眉看着他,没说话。
晚饭是挺丰盛的,土豆炖肉,酸菜粉条,大盆大碗地装上来,还有一道辣炒小鱼干,是一种很小的小鱼,晒干后和辣椒一起炒,特别香,很下饭。
闻亦问过郭大爷这是什么鱼,他也说不上来,说自己一直管它叫毛毛鱼,因为真的很小。
闻亦没什么胃口,吃得心不在焉。
郭大爷见状招呼他:“小闻,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吃这个毛毛鱼吗?今天怎么不动筷啊?”
闻亦嗯了一声,夹了一筷子吃。
心里很焦躁,没敢看盛星河。这人心里现在指不定在想什么,之前自己只是想要用勺子吃饭,就被他说一把年纪装可爱。
现在又吃什么毛毛鱼,盛星河肯定又要在心里嘲笑他了。
盛星河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了看那碟鱼干,也夹了一筷子,吃了一口就咳了起来。
闻亦这才想起他喉咙的事,转头看向他,喉咙都他妈出血了还吃辣。
吃完饭,闻亦不回屋,留在外间围着火堆烤火,拖延时间,盛星河也不说话,默不作声地坐在他旁边。
山里没什么休闲娱乐活动,郭大爷他们又睡得早。一直待到要熄火的时候,闻亦才不得不回房。
进屋后,盛星河说:“那个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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