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你是不是忘了这是谁的地盘?盛星河,这他妈是我家,你别太离谱!”
盛星河:“你不能天天喝酒。”
闻亦:“关你屁事!老子喝酒的时候你他妈还在喝哇哈哈呢,轮得到你管我?”
盛星河:“天天喝天天喝,喝不到就暴躁,你这典型的酗酒了,再发展下去要有酒精依赖了。”
闻亦:“再说一遍,关你屁事!”
盛星河好脾气地哄:“我在给你做宵夜,你吃点东西别喝酒了好吗?”
闻亦:“滚!”
盛星河:“酗酒的人容易家暴,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闻亦简直要笑了,嗤道:“盛星河,你在跟我谈家暴?你哪来的脸?”
盛星河僵住了,半天没说话。
闻亦就是要刺他,继续说:“之前你抽我的时候你喝酒了吗?所以家暴跟喝酒到底有个屁的关系?”
盛星河还是没有声音,半晌后,他慢慢松开闻亦,坐了起来。
闻亦爬起来,转身看着盛星河。
盛星河眼睛通红,眼里的愧疚几乎要溢出来。
闻亦:“被家暴还是给我酒,你自己选一个。”
盛星河做好挨打的觉悟:“你抽吧。”
闻亦不客气也不废话,甩手就是一个耳光,重重抽到他脸上。
盛星河动都不动。
闻亦:“你到底把我酒藏哪了?”
盛星河不说话,闻亦又甩手抽了他一巴掌,那张白玉无瑕的脸登时就红肿了起来。
闻亦:“酒在哪?”
盛星河还是不说话。
闻亦气得发颤,指了指他,转身上楼回了屋,嘭得一声重重甩上了门。
过了一个多小时,闻亦从楼上下来,他刚下楼门铃就响了。闻亦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去开门,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两瓶酒。
盛星河看见了,大叫:“闻亦!”
闻亦冷眼撇了他一下没说话,拎着酒去酒柜拿杯子。
盛星河无可奈何地站在原地。
闻亦有没有酒精依赖不知道,但他喝了酒之后就像捋顺了毛的猫,一点不见刚才的暴躁模样了。
盛星河决定循序渐进地帮闻亦戒酒,刚才闻亦的爆发时刻让他意识到,有些事闻亦不说,但是一直憋在心里,还没有过去。
这天盛星河又在给闻亦传播饮酒的危害,说饮酒对肝不好,人会老得快。
闻亦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但这天之后他决定把饮酒改成两天一次,又慢慢改成三天一次。
如此定量且节制之后,盛星河便也不再过度干涉他了。
这天是闻亦的“饮酒日”,盛星河不想他喝闷酒,就拉他去院子里看星星。
闻亦在院子里架好天文望远镜,然后就是精细的调试工作,调好后,他自己看了一会儿,就走到旁边的户外沙发上窝着,换盛星河去看。
天还是有点冷,闻亦洗完澡就换了睡衣,在外面裹了件厚厚的米色羽绒服。
盛星河凑上前看了半天,转头说:“你帮我调一下,我想看参宿四。”
闻亦扯了扯嘴角,但还是起身去帮他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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