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不多,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腹肌吗?”
夏渔盖上坛子,再一次询问。
想也知道不可能有人会答应这种事。连珩玉一忍再忍,忍不住了:“夏小姐,你是有未婚夫的人,请停止你的这种行为。”
不对啊,网友不是说男人都喜欢秀自己的腹肌吗?怎么这个人摆出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表情?
可能因为他们性别不同,夏渔想,还是让别人帮她看吧,她今天一定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昨天那个人。
见她一副不打算改的模样,连珩玉属实无语了,谢执到底怎么教的妹妹?不对,谢执怎么不管管他的未婚妻?
想到谢执,他从另一边走了过来,对夏渔说:“我在这边发现了一个小门。”
夏渔赶紧站起来,她跟着谢执走到一个酒架背后,果然有一道小门。
连珩玉皮笑肉不笑地说:“谢先生好眼力。”
谢执没搭理他,来到夏渔身边,说:“我没有碰过这道门。”
夏渔戴上手套,她推开门,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辆带血的小车,以及正在忙活的同事。
她走出来一看。这道门和墙壁是一个颜色,严丝合缝,位置开在角落,就算是她也会忽略掉。
夏渔回头看连珩玉,后者再次沉默。
从酒窖上去,夏渔告诉了柯忆她的发现。
柯忆把管家和佣人叫过来,问了他们酒窖的事情。
佣人面面相觑,园丁站出来说:“签合同的时候,管家就告诉我们酒窖只有连先生和管家可以去,我们绝对不能去。”
更像是隐藏着什么秘密了。
夏渔发出灵魂质问:“所以你的酒窖为什么没有上锁,为什么要开道小门在停车场?”
连珩玉耐心下来回答:“还是那个答案,没有人敢偷到我的头上,上锁没有必要。至于开小门——有时候我会带酒去赴宴,为了偷懒,直接从这里把酒搬到车上。”
挑不出错误的答案。
一边的宿游猜测:“有没有一种可能,凶手是从这里去到的停车场?”
连珩玉断然否定了他的猜测:“不可能,除了我和管家,没有人会来这个地方。”
因为今天大家都要开车,所以没有上酒,不可能会有人来过这个地方。
柯忆觉得不能放过任何一处疑点:“介意我们调查一下吗?”
连珩玉:“……请便。”
酒窖里有许多脚印,但小门上取的指纹只有两组,确实只有他和管家进出过这里。
“但是凶手戴了手套吧?”夏渔挑出矛盾点,“这样是无法留下指纹的。”
柯忆同意:“我刚才看了看,酒窖的入口位于一楼里间,从二楼下来进入到里间的路程中没有任何一个监控。不管是哪位嫌疑人,都可以避开人群进入酒窖。”
连珩玉的表情不太好看,望着三名嫌疑人的目光阴沉。
他深吸一口气,说:“失陪一下,我想去洗手间。”
柯忆:“请便。”
目前的三位嫌疑人,如果梅涪没说错的话,拉肚子的他已经虚脱,不可能挥得动斧头;熊迪一直在抽烟,看烟头的数量他是不间断地一直抽,瘾还挺大;只有何佐,有时间有力气。
染血的外套和手套上说不定会有凶手的皮肤组织。夏渔正想去看同事们的情况,路过谢执时,发现他正盯着那堆烟蒂看。
夏渔不明白他在看什么,她想了想,问:“你想抽烟?”
谢执无奈:“你讨厌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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