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母怀孕期间,流言甚嚣尘上。连家上下都认为她是故意怀上孩子想要嫁入豪门,一切反抗都是在欲擒故纵,是在惺惺作态。
连母为了医药费忍了下来。
却被当做是默认。
后来消息不知道怎么的传到了连母的外婆那里,听说外孙女为了自己做了这种事,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用木片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那这位女佣……”
“她生下孩子就离开了连家,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儿,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又是一个法制咖。夏渔不满:“这个连什么的就没有受到惩罚吗?”
“用钱就可以摆平一切,谈什么惩罚?”谢执溢出一丝讥笑,“他不仅白得了一个儿子,还迎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事业蒸蒸日上。”
有钱人挥挥手就可以压垮他们这些底层人。
夏渔见不得这些,这个人犯了强奸罪,她得找个机会把他送进去。
在她的备忘录上写上这件事,夏渔顺便翻了翻,发现她已经堆积了无数要处理的事件。
人贩子,丰昌,杀手,狙击手……
开始有紧迫感了。
记完的夏渔发现了不对劲:“这惨的是他妈,连珩玉惨在哪里?”
惨在锦衣玉食吗?
“因为他母亲,他在连家受到了排挤。”
连父并不喜欢他;连家的其他人不待见私生子,视他为耻辱,明里暗里地欺负他;连家的佣人羡慕嫉妒他跨越了阶级,有样学样地暗中作梗;连父的妻子进门就发现有个私生子,但他们是联姻不好离,就权当他不存在,对他的现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或许这就是他内心阴暗的来源。”
夏渔陷入沉思。
因为小时候被欺负,所以长大后想报复社会?不是,他最该报复的是他爹才对吧。
“连强健已经死了。”谢执扔下这句话,“在几年前就被人杀死,凶手至今没有找到。”
什么?已经死了?还是被杀的?凶手没有找到?
夏渔迅速记下来,这一看就知道连珩玉的嫌疑比较大。等明天去看陈年旧案。
问完连珩玉,她接着问霁恣青。
但关于这个人,谢执也不太了解:“他的一生顺风顺水,不管是在家庭还是在学业工作中都没有任何不顺心。”
霁恣青父母健在,家庭和睦。他从小成绩优异,年纪轻轻就读完博士,一开始在刑侦队当顾问,因为优秀的履历被聘为中央警校的老师,轻轻松松地就评为了教授。
出版了多本著作,开办了无数讲座,名气和财富都有了,他的一生是成功的一生。
要真有什么令人不解的,只有他年已三十却独身一人。不说结婚,就连恋爱都不曾谈过。
夏渔再次陷入沉思。
说不定这是霁恣青为了误导警方所做的错误侧写,让人把他排除。
等等,她警醒,她不能完全信任他的侧写,他看起来就不是个好东西。
万一真是他犯的事,他们这不就是在往反方向走吗?
虽然他现在做的侧写大部分和他对上了。
记完这一切,夏渔冲谢执竖大拇指:“哥,你知道的好多。”
谢执:“……有时候圈子里会把这些事当做谈资。”
“那也很了不起。”如果不是她有回放,她压根不会在意这些八卦。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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