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夏渔先向苏鸢表示了感谢。
“是我要谢谢你才对。”苏鸢笑了,“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看到所有人平安落地,你实现了我的愿望。”
每次启航都是一种考验,空中不比地面,飞机一旦出了点小问题,那都将会是无法挽回的惨剧。
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苏鸢都非常喜欢和感激这个小姑娘。
见夏渔已经乖乖地坐在了救护车上,苏鸢拿出手机,问:“要合个影吗?”
夏渔一口答应,并且摆出了拍照必备的剪刀手姿势。
给夏渔检查的医护人员也不禁弯起眉眼。
原本以为挽救那么多条生命的新机长会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年长大姐姐,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乖巧的妹妹。
她不禁问:“当时你害怕吗?”
夏渔从来没有过害怕这种情绪,她每时每刻都对自己充满自信。更别提这还是游戏,就算有点失误读档就好了。
她昂首挺胸:“我一点都不感到害怕,因为我很强。”
哎呀,是一个容易膨胀的小姑娘。
周围的人都被她逗笑了。
给她检查的医护人员没笑:“你的手脱臼有点严重,脑袋还不清楚会不会造成脑震荡,保险起见去医院详细检查一遍。”
“不用吧。”夏渔挠挠脸颊,“接一下就好了。”
医护人员死亡凝视着夏渔。
“哎,你不就是那个不听医嘱的警察妹妹吗?”
有人通过夏渔的发言认出她来,她给周围的人介绍着夏渔的事迹:“上个月月末的银行抢劫案你们知道吧?就是这妹妹拿下的那些劫匪。她多处中弹,沈、我们医生让她好好休息,她醒来不久就出院。”
“你别说,上次她烧伤也是在我们医院,幸好那时候没什么大事,她倒是老老实实地住了几天。”另一个人接话。
“或许你们还记得前不久的制药厂爆炸事件,某个女警同样是多处中弹,也是不听劝,好好的病房不住,偏要到处转悠,真担心她的伤口崩开。”
好,夏渔现在知道害怕了,她举起双手:“好的,我去。”
她的表现又逗笑了周围的人。
*
另一边,死里逃生的乘客互相表达过对生还的喜悦后,都拿出手机给家人报平安。
任义押着短发下车,远远看见了自己的队员,招手说:“这边。”
宿游还是有点眼色的,他带着姜兴生他们走到了任义面前,几个人围住了短发。
任义指了指飞机里面:“还有一个给机长下毒的犯罪嫌疑人,降落的时候他没有听从乘务员的指令,现在昏迷不醒。”
“老任,你们是被劫机了?”宿游不理解,“而且为什么开飞机的是夏渔?”
“这年头怎么会有那么不长眼的劫匪?”
后面跟着下来的霁恣青回答:“宿游同学,你忘记了吗?我教过你们开飞机。”
霁恣青当年对夏渔很感兴趣,但后者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着上进。没有办法,霁恣青只好用这种借口把人骗过来。
而宿游一直对霁恣青抱有敌意,每次夏渔去霁恣青那里学技术的时候,他都跟着,顺理成章的也学了点东西。
“那是直升机,和客机能一样吗?”
“然而事实就是她成功了。”
宿游无法反驳。
换做是他的话,根本无法完成迫降任务,或者说根本没有勇气坐上驾驶座——那可是几百条人命。
难不成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
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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