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就里的还以为他们在发疯狂欢。
连珩玉快要压不住内心的烦躁:“连行珏,你怎么还没有制服她?”
座椅往后平躺,夏渔把连行珏按在了副驾驶上,手枪对准他的胸口,她由衷地说:“我觉得该先送他去医院。”
扭打过程中,他的血一直流,夏渔身上都沾上了许多。
连行珏的步枪则向上抵住她的下巴,两人谁也不让谁,要死一起死。
战斗进入焦灼状态。
祸不单行,前方的泥泞小路上有两辆白车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连珩玉没有办法了,他再次使出漂移转弯,没系安全带的两人重重地撞在了车身上。
“连行珏!”
一声厉喝,连行珏感知到老哥无处安放的愤怒与急迫,想到之后还可以再来,他只好听从老哥的指令,打开车门。
靠近车门的夏渔一个不察,往后倒去,她及时双手抱头,保护了头部。
在地上滚了几圈,她身体不疼,但心疼。这还怎么追,她打算回档重来一遍。
就在这时,两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是刚才的白车。
“上车。”
左边那辆车的驾驶座上传来傅队的声音。
好,帮手来了。
夏渔绕去驾驶座,傅队刚好下车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另一辆车的司机是好久不见的方不言,副驾驶坐的是陈寄书。
方不言没有和她进行眼神接触,他问傅队:“队长,我们要怎么做?”
“夏渔在前,你们在后,我们两路包抄。”
一边说着,傅松声一边掏出了他的狙击枪。
“?”
夏渔不服:“凭什么你有?”
“因为傅队申请了这次行动。”
后座传来姜兴生的声音:“不是姜哥说你,下次你别一个人单打独斗,你看看又搞一身伤。”
夏渔身上有连行珏的血,也有她刚才滚落在地上沾上的泥土,头发和衣服也在和连行珏厮打的过程中弄乱。
看起来确实很糟糕。
“我只是想和他们碰个面,没想到他们会直接动手。”夏渔不好意思地回答,“而且我们也没有证据嘛。”
“也是,多亏了你还记得先和傅队报备,让傅队长了个心眼,跟在你的身后,不然都无法抓住他们的把柄。”
这一点姜兴生还是很赞许的:“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警察,非法携带使用枪支,这两个罪名够他们进局子了。”
只要进了局子,还愁找不出他们的罪证?
夏渔:报备?什么报备?
“她哪是报备,她就只是单纯地想申请枪支,好在对打中不落下风。”
坐在副驾驶的宿游冷哼一声:“她根本没把你们当队友,不然也不会什么都不告诉你们。”
姜兴生沉默了。
要他说这两半斤八两,小渔说话虽然耿直,但不至于这么不懂气氛,起码她不会当着别人队长的面挑拨队员之间的关系。
——当然最大的可能是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挑拨。
夏渔一惊:“你不是走了吗?”
“……”
啊啊啊啊啊,他才是小丑!
没有管非要跟上来的宿游,傅松声调整好角度,对姜兴生说:“姜哥,联系一下张局,犯罪嫌疑人很有可能会上高速,让他想办法进行交通管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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