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亦晴似乎在某一方面很优秀,她去教导前来培训的警察,其中就有秋山。”
叶亦晴年纪轻轻就已经是资历深的老前辈,明明张秋山比她大十岁,在她面前却像是个新人警察,每每都被她骂得狗血淋头。
“亦晴说这个男人开枪的技术很差劲,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通过训练的。”
说起女儿曾经的事情,叶爷爷满是愁容的脸上带着笑:“虽然都是在骂人,但亦晴说起他的次数越来越多,后来有一天,她告诉我,她和那个笨蛋警察交往了。”
事情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叶亦晴被杀害。
说到这里,叶爷爷的眼睛里有莹光闪烁。女儿死时的模样仿佛还在眼前,和她消失的那几年不同,这次她是确确实实地不会再回来了。
夏渔听完,问起了另一个问题:“那您的儿子呢?他现在在哪儿?”
叶爷爷的小儿子、叶亦晴的弟弟名叫叶天明,当年正读高三,现在应该也要奔三了。
“天明他亲眼目睹了亦晴的死亡,所以他改变了自己的志愿……”叶爷爷没有继续说下去。
夏渔懂了,因为目睹亲姐姐的死亡,所以叶天明不想造飞机了,他要去当警察,要成为姐姐那样优秀的警察。如今没有他的消息,那他只可能是去卧底了。
就是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叶爷爷,你知道以前的和平市是什么模样吗?”
夏渔记得陶局说过五十年前的和平市市如其名,后来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叶爷爷当然知道,他就是生活在那样好的时候,那时候的和平市非常和平,邻里之间相亲相爱,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虽然有点夸张,但那个时候的大家都在努力让和平市变得更好,大家整个精神面貌是积极向上的。恶性案件不是没有,但一年就那么一两件,黑恶势力更是一点都没有。
然而好景不长,这样的局面随着换个市长上台后就变了。
“是顾荃?”
夏渔搜过了这个人,他45年前被调来和平市,只干了3年就被枪毙。
他作为一个典型案例出现在警校的课本上,至今人们提起他来依旧是痛恨无比。
叶爷爷:“他上台后,一开始打着发展经济的幌子,但随即许多势力涌入,人们才发现不对劲。”
夏渔琢磨着,顾荃已经被枪毙,按理说和平市应该重归和平,但事实上并没有,和平市依旧混乱,直到现在也是如此。
“我啊,曾经见过那样美好的城市,所以给孩子们说起过去时也是语带怀念。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亦晴才会坚定无比地选择成为警察,想要恢复我和她妈妈口中的和平市。”
夏渔想到了上任市长钟秋溪,想到了死去的那些人,她补充了一句:“大家都在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
是啊,大家都在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
叶爷爷远目,不知道他看的到底是风景还是人,他喃喃道:“希望以后一直都能是好天气。”
也希望他能够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短短的时间里,夏渔接收到的信息量有些大,她蹲着地上梳理信息。
梳理不了,放弃,夏渔起身,她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走人了。
不知道审讯的情况怎么样。
叶爷爷还打算晒太阳,夏渔就自己先去找医。
路过医院大厅,几个医护人员推着一辆小车冲过来,速度快得惊人。
小车上的人看起来半死不活,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一地。
夏渔给他们让路。
她站在原地,小车经过她时,她看到了小车上的人。
病人头发过长地盖住眼睛,脸色发白,身形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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