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挪动。
他的耐心是真的强,换作是她早就坐不住了。
夏渔只好把他带去食堂请他吃饭。
说起来他昨天吃东西了吗?
按照她自己的口味给连亦白打了饭,夏渔去挨着柯忆和项荟坐下。
两人对多加一个人没意见,反正连亦白存在感也不高,气息也微弱,一副稍不注意他就有可能死掉的模样。
但宿游端着餐盘过来了,他拒绝了任队的拉扯,执意要坐夏渔的旁边。
任义摇头,对傅松声说:“你看这孩子,都说了强扭的瓜不甜。”
嘴上说着不喜欢,身体却很诚实地靠近。
姜兴生很赞同这句话:“我们小渔是事业脑,他要是不直白地说出来小渔根本无法懂。”
说不定还觉得他的行为令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任兄,我说实话,你家宿游真不配我们小渔。”
“哎,姜老弟,你这说的什么话。”任义不乐意了,“宿游虽然说话难听,人也事多没礼貌,但是他和夏渔小同志是大学同学。”
傅松声:“……”
这里面哪句话是夸奖?而且你们是不是忘记一个事实,她根本不是单身。
照谢执那样的性格,除非他死,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解除婚约,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有机会。
傅松声又感觉到头疼了,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操心同事的恋情。
那边的夏渔确实觉得宿游又开始每日的莫名其妙了,她挪了一下板凳,靠近了连亦白。
宿游恨得牙根痒痒。
他旁边的项荟战术性喝汤。
只有柯忆愿意理他:“我们这边都是女生,你来不合适吧?”
宿游更恨了,他指了指连亦白:“那家伙都在!”
“他是不出声的挂件你是吗?”
可恶,这个连亦白是真的很会装。二十多岁了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他就只能骗骗夏渔这个笨蛋。
其他人当他不存在,柯忆说起她刚才看到的场景:“我看陶局和张局的脸色都不好看,感觉要出大事了。”
项荟想起前段时间的案件,内心也变得沉重:“……希望只是为了迎检,而不是因为其他事件。”
到了她们这个年龄、这个职位,考虑的事情变多了。她们的眼前不仅仅是小案子,还有背后的一系列问题。
“都怪颜与鹤的影响力太大了。”柯忆叹气。
颜与鹤要是因为恋情曝光还好,脱粉的人只多不少,但他却是因为罪行曝光,总有人不到黄河不死心认为他是无辜的。
有种荒诞的美。
“不止。因为案件频发,一些人开始蠢蠢欲动。”项荟说,“你说这些作恶多端的家伙能不能早点去死。”
柯忆:“……这可不兴说。”
得益于姜兴生特工身份的曝光,听到她们这么说,夏渔好奇:“和平市有没有赏金猎人这种职业?”
在现代语境下,赏金猎人即通过完成警方发布的悬赏任务抓捕逃犯归案来获得高额赏金的高手。
“有吧。”柯忆不是很清楚,她没接触过,“你可以问问你队长或者姜哥,他们应该知道。”
“那有没有那种专杀坏人的杀手?”
“……”柯忆被她搞懵了,“我们和平市比较小,容不下那么多大人物。”
所以是没有的意思吗?夏渔有些失望,她喝了一口汤润润喉,说起了从前:“其实我小时候也有过赏金猎人梦,也想要专杀坏人当一个无人理解的逆行者。”
柯忆:“……这可不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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