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经常和裴晏初一起,他也来了?”
“没有!”
他的声音震耳欲聋:“我是一个人来的。”
夏渔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但她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她撇开简获,朝里面走去。
简获从地上爬起来,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趋。
他就说看到她之后却没发生案件,原来是冲他们来的。他现在只祈祷那两个该死的鬼能够听到他的声音避开她。
不然躺地上的就变成他们了。
走到中心区域,简获提起了心脏。幸好那两个该死的鬼听劝,现场很干净。
只除了那莫名在摇晃的树木和灌木丛。
夏渔没有注意到这些,她转完了整个区域也没看到一个人。
刚才那种紧张的气氛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寂静,还有诡异的不知道哪里来的浓烈的花香。
难不成室友他们已经走了?还是说……
她看向简获。
才松了口气的简获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心脏跟涮毛肚似的七上八下。
夏渔:“你刚才不会是在通风报信吧?”
“……”
简获装傻:“什么通风报信?”
多看他几眼,夏渔暂且相信他。他要通风报信也是给裴晏初,兰归鹭和他并不相识。
她走出去几步,猛地回头,无事发生。再来一次,除了晚风呼呼在吹,其他什么都没有。
简获一脸忐忑,他再次庆幸那两个该死的鬼没有轻举妄动。
简获继续跟在夏渔的身后,一直跟着她回到了酒店。
等她进去,他立马拨通了电话:“先生,是我……”
去而折返的夏渔扒着墙:嘻嘻,就知道你小子有问题。
“夏小姐已经回酒店了。”
简获苦哈哈地说:“少爷根本不听劝,我实在没办法。”
“不过他们有分寸,知道不该去找夏小姐。”
“那位和夏小姐没聊几句,没有提到什么信息。”
“……”
夏渔沉默了。
高中同学你原来也不简单啊,起码这谜语人的属性是拿捏得死死的。
她现在只知道“少爷”指的是裴晏初,他不听什么劝?“他们”是谁?
“夏小姐”应该指的是她,“他们”为什么知道不该来找她?“那位”又是谁?
简获打完电话,又给裴晏初打:“少爷,你现在搁哪儿躺着?”
“你待在那里别动,我马上去找你。”
去找裴晏初?
夏渔来精神了,她正要跟上去,下一秒,一辆车疾驰而至。
简获上车,车子又极速远去。
全程只花费5秒时间。
夏渔:“?”
这让她怎么追?
夏渔放弃了,找不到人就算了,反正总会有机会剥开他们的秘密。
起码她现在掌握了一些线索。
去前台拿了两个礼盒和睡前点心,夏渔回房间一边吃一边拆。
她先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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