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湍对她说:“说不定是你发现了邢朗和其他人有染,为了给你的朋友报仇,你就让这个男的把邢朗杀了。”
夏渔:“?”
纯属污蔑!
“怎么不是他因为其他事对邢朗怀恨在心?”
班湍不管这些:“反正你们也有嫌疑。”
被指控的许燕洄露出“被发现”的无奈,他一把搂过夏渔,一点都不脸红地说:“你说得没错,是她告诉我新郎出轨,让我近距离观察他,发现确有其事后就把他做掉。”
夏渔:“?”
为什么要败坏她的声誉?
班湍一听,愣了几秒,随即他看向警方,想说的话很明显了:“凶手就是他!他自己都承认了!”
柯忆:“……”
从傅队和夏渔对他的态度来看,这个许燕洄可能是左右横跳的自己人,也可能是值得信任的敌人。
但她只觉得他又是一个神经病,为什么要给她们添乱!
似乎还嫌不够乱,许燕洄热心肠地说:“其实新郎的父母也有嫌疑哦。”
柯忆:“?”
邢家父母:“!你这年轻人在说什么!”
许燕洄只需要提供一个思路,后面的自然有人补齐。
班湍和其他伴郎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们说:“邢朗一毕业就继承了家里的公司,而上一个掌权人是他的爷爷,他的父母没有继承权。”
这也是为什么邢朗父母不看好法医儿媳但又不得不接受,因为他们说话不管事,管事的是他们的爹和儿子。
换句话说,邢朗的父母经济不独立。
邢家几代单传,邢朗要是死了,邢爷爷就只有邢父一个儿子,家产肯定要交给他。
儿子为了家产害死父母,父母又为什么不能为了家产害死儿子呢?
邢家父母脸色铁青:“那是我儿子!我们要杀他什么时候不能杀,非得在他的婚礼上杀?”
这话好怪,说得好像他们真有这种想法,只不过不好在婚礼上动手。
“这我不好说。”项家父母火力全开,“因为你们不想继续婚礼,但你儿子不听,所以你们越想越气,就把他杀了。”
邢家父母:“亲家!”
好,嫌疑人新添两个,现在是四选一。
法医和技侦那边有了新的发现。
柯忆望着同事给她的新线索,对众人说:“邢朗留下了死亡讯息。”
一句话,让其中几人提起了心脏。
“他用血在手心里画了一个圆。”柯忆皱眉,“你们谁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圆?y?悠悠?”
“也可以是团子,团,班湍。”
“或者是悠悠球?”
被多次提及的冼律悠慌忙否认:“……不,不是我!”
不管怎么说,死者死前在手心画圆肯定有他的用意,目前他们暂时不知道。
另外,休息室大门和凶器上都有四个嫌疑人的指纹,但这合情合理,毕竟是死者的父母和朋友。
“死者衣服上还有红色印记,看起来是口红。”柯忆看向冼律悠。
冼律悠脸红了:“我俩之前在休息室里亲过,当时他的领带和衬衣都皱了。”
柯忆:“……”
她居然觉得死者死得好,不好,这违背了她的职业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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