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找的那个人的话, 我很抱歉,为我所做的一切。”
兰归鹭没有接受她的道歉:“就算他是, 你该道歉的不是我, 也不是他的亲人。”
她对不起的是他。
但就像她说的那样,何盼最后望向她的眼神里没有怨恨和埋怨, 他理解她所做的一切,也知晓她后来会做什么选择。
和兰归鹭说完,宫橙橙路过夏渔,她说出和前面的两个同伙说过的话:“对不起,之前和你说的全是谎话,也利用了你。”
“没事,也没什么人和我说真话。”
耿直的话戳中在场所有人的心思,他们不约而同地别开眼睛。
夏渔恍若未觉,继续对宫橙橙说:“有案底不会影响你的前途,你出来了还可以继续你的事业。”
“我也是这么想的。”
她们两人都没有对她的行为表示出失望或者指责,这让宫橙橙很高兴。她本来就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既然决定这么做了她就不会反悔,也不想听到其他人的疑问,即使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
更让她开心的是,夏渔关心的第一件事是她的工作,事实上,宫橙橙同样忧心自己的前途,她每天都在思考出狱后她还能做什么工作,原来的工作肯定是不行的。
她突然有了新的想法:“就算不行,我也可以成为檀淮生的同行,和他抢生意,我也算认识很多有人脉的人。”
“那肯定没有我的人脉广。”夏渔毫不谦虚地说,“你找我,我可以给你推荐很多顾客,但你得争取早点出来,不然他们会先一步进去。”
如果是她的话,确实能够做到这一点,宫橙橙笑了,这个笑不同于以往,非常纯粹爽朗,不夹带任何的杂质。
“我会的,谢谢你。”
一切尘埃落定,一天一夜的雪山之旅画上了句号。
……可她根本就没有爬雪山!
傅松声一见她这个表情就知道她在不爽,至于为什么不爽,那理由可就多了去了。
他首先看向一旁的谢执,说实话,虽然谢执的行为令人感慨,但他只觉得谢执很疯——谢执要是死在来找夏渔的路上,那场面不会太好看。
换作是他,他绝对不会这么做。
“诶,傅队,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呢?”夏渔发现来的警察中只有傅队一个人是熟人,其他人她都不认识。
“这是别人的辖区,你们这里的事情也轮不到我们市局处理。”傅松声解释了一遍。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给我发完消息后不久就失联了,我担心我会是你联系的最后一个人,恰好我知道你们的目的地是哪里。”
一个人失踪后,首先怀疑的就会是那个人最后的联系对象,傅队这话就是说他不想被当做嫌疑人。
夏渔懂了:“恰好你也有动机杀我是吧?”
傅松声:“……看来你很清楚你平时是怎么对我的。”
夏渔理不直气也壮:“不就是骑你头上吗?多大点事,你别太小气。”
确实,不算什么大事,这种事情以后多了去了,他现在可以慢慢习惯。
傅松声一忍再忍。
场面一度很和谐,谢执突兀地问:“你为什么会知道她来了这里?”
夏渔没和他说,他是想起她跟他说过宁随舟邀请她探险,他黑进宁随舟的电脑才查到的,虽然调查她的手机消息来得更快。
“我跟他说的啊。”夏渔理所当然地说,“就像你和许燕洄勾结一样,我和傅队也狼狈为奸,比起你们,傅队从来不说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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