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仅仅是溺水,还可以挣扎。可如果在脚上绑着石头,那可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等死。更何况,从现场来看,死者很大概率是自己绑上的石头,也很大概率是自己抱着石头走进的河里。
从准备到死亡,这期间经历的时间很长,但死者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他们就是怀着这种心情走进了河里。
“想象一下你是凶手。”
傅松声用语言进行描述:“你使用了某种方法强迫死者不得不按照你说的做,你站在岸上,看着死者抱着石头,一步一步地走向他们的埋骨之地。当死者坠入河底之时,你还站在原地,等待水面归于平静。”
嘶,好变态。
夏渔迅速翻自己的列表,但是除了许燕洄和许鹤泠,她找不出第三个这么变态的人。
首先排除许鹤泠,她虽然喜欢玩游戏,但死者不在她选择的玩家范围之中。
那就是你了,许燕洄。
【夏渔:在?你最近杀人了吗?】
【纯黑的墨镜:没有呢~怎么?你有要杀的对象?】
【夏渔:那你们组织最近有没有什么行动?比如说杀一些普通人之类的。】
【纯黑的墨镜:你想问哪个案子?】
【夏渔:你侄子没和你说?】
【纯黑的墨镜:唔,你是不是对他说了什么?他最近都没有回家,我和许鹤泠的电话也不接。】
【夏渔:我试图策反他,难不成我成功了?】
【纯黑的墨镜:不可能哦,不言虽然比较害羞,但是个听话的孩子呢。就算再喜欢你们,他也不可能背叛我们哦。】
就好比许燕洄自己,虽然爱搞事,爱若有若无地透露线索,但一旦事关组织的核心利益,他就不会多说一个字。他想死,但不会拖着组织和他一起死。
方不言同样,即使他没有给许鹤泠传递信息,也不意味着他会反水,因为对他而言,组织是他的家。他可以离开家,可以不回报家人,可以和家人发生争吵,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背叛家人和这个家。许鹤泠会背刺组织,他都不会背刺。
【夏渔:你姐不是老大吗?为什么会背刺组织?】
【纯黑的墨镜:因为她享受的是钱和权,如果背刺组织能给她带来更大的利益,她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
换个国家,许鹤泠说不定能够一手缔造自己的暗黑帝国,她有足够的野心和能力。
很上进,但上进心用错了地方。
夏渔遗憾不已,说实话,要是许鹤泠的心思用在正道上,她一定会是夏渔最喜欢的那种人——不为任何人,只为她自己而努力,无论是做什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许燕洄否认了,也不知道他们在调查什么案子,那几乎可以排除他的嫌疑。
既然不是许家姐弟,那还能是谁?还有谁这么变态?
“我们得抓紧。”正在看资料的傅松声圈出了死者的死亡时间,“凶手的冷却时间很短,不出意外,很快就会出现新的死者,我们得赶在他之前抓住他。”
死者的年龄在25-27岁之间,都不是家里的亲生孩子,极大可能都是被拐卖的,他们都曾在网上说过自己的身世。
这个范围太大了,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所在的时代拐子特别多,无数孩子都是在那些年被拐的,像是卫扶风他们三兄妹就是这样。
望着傅队写出的共同点,夏渔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脑子里滑过。
傅松声合上文件:“姜哥他们等会儿会把监控里的男人带来,到时候对他进行一次问话。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先去休息。”
这两人忙了一上午,没到上班时间就去了安家。再加上陈寄书昨晚上就在看资料,估计是熬了夜。
至于夏渔,听柯队说她去找张局了,他敢肯定夏渔昨晚又没睡,毕竟她抓住机会就想问问题,跟个好奇宝宝似的。
想到这里,傅松声微微偏头,越过陈寄书去看夏渔:“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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