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帽子被人按在她的头顶,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脖颈处,一道略带磁性的男声响起:“为什么不亲自问问我呢?渔妹。”
夏渔放下心来,有温度,不是鬼。她微微侧了侧脑袋,用余光看到一头金毛。
这时,祝长生开口了:“就是他。”
意料之中,那个描述就是裴晏初本人。
夏渔用手肘往后狠狠击打他:“你能不能起开,很重。”
裴晏初比许燕洄会看眼色多了,他退后,躲开攻击:“渔妹,用完就丢可不是你这样的,我每天都在等着你喊我送饭呢,还是说小声对你说了什么吗?”
“那你能跟我说说,那个老爷子是谁?他为什么要叫我哥去?”
“什么老爷子?什么你哥?”
夏渔失望不已:“你就不能像许燕洄那样什么都说吗?”
“现在是我们两人的独处时间,能不能别提到那个晦气玩意儿?”裴晏初又靠了过去,长发垂落,落在夏渔的胸前,“许老二在你面前说我的坏话了?”
听到他们的交谈,祝长生看向夏渔的目光里充满了警惕。失策了,他居然仅仅因为她是夏家夫妻的女儿就轻易相信她,好人的后代不一定还是后人,说不定那些话都是她来试探他。
他起身,迅速跑路。
“等等。”
夏渔还没问完呢,她想追上去,但被裴晏初抓住了手腕:“渔妹,你不是在找我吗?我都在这儿了,你怎么就无动于衷。”
“还没轮到你的戏份。”
一个一个来,她先把祝长生的秘密全都挖出来,再来处理裴晏初。
夏渔强硬地掰开他的手:“等会再找你。”
祝长生跑得快,但他好歹上了年纪,而且夏渔比他更快。很快她就追上他,她把他拦在小巷里,说:“你别跑,我是好人。”
祝长生不是很信:“你想知道的我全都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追着我跑?”
他转身就要爬墙。
“我知道小七是谁,也知道她埋在哪里。”夏渔连忙叫住他,“作为交换,我想知道顾丹铮的事情。”
祝长生停下动作,这个诱惑力太大了,他根本无法拒绝:“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
姗姗来迟的裴晏初慢条斯理地取下他的吉他包,他笑盈盈地说:“多谢你了,渔妹。”
夏渔:“?”
谢她什么?
祝长生明白自己又被骗了,他们想处理掉自己,因为他曾经帮她做事。
但是他不能死,他没有祭拜她,他还不能死。
求生欲爆发,祝长生三两下就翻过墙跑走了。
夏渔同样以为裴晏初要杀人,问话什么时候都可以进行,但人不能死了。她没有追上去,而是负责拦住裴晏初。
根据祝长生的说法,裴晏初和这起案子有关,不管怎么说,先把裴晏初关起来吧。
她拿出手铐拷在裴晏初的手上:“非法持有枪支,跟我走……?你……?”
裴晏初从吉他包里掏出一大把玫瑰花,他眨了眨眼:“渔妹,你在说什么?”
不是,谁家坏人出门不带枪带一包的玫瑰花?
“我们太久没见了,我只是想让你对我印象更深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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