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人干掉,她还能回来取消给他发布的任务。
城中区在经过那次事件后就废弃了,官方打算改造成学校或者医院,但至今还没动工。
夏渔果然在城中区的某个地方找到了祝长生。
对方坐在一处房门前,神情萎靡不振。哪怕见到她来,他都没有跑开。
他抬起头说:“告诉我她葬在哪里,之后我任由你们处置。”
“刚才的那个人是狂犬组织的少爷,我是在和他虚以委蛇。”夏渔解释了一番,“我真的是个好人。”
不知道信不信,反正祝长生满脸写着“随便吧”。
“这个地方不安全,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祝长生同意了。
夏渔把他带到了和平大学附近的公园里,这里地方空旷人也少,离墓地也挺近。
她用放大镜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认识的人,她才开口说:“前段时间的那个连环凶杀案你知道吧?凶手叫顾泽漆,现在正收押在看守所里。他就是小七,也是顾丹铮的儿子。”
“不可能。”祝长生第一反应是否定,“她的孩子不可能是罪犯。”
那样好的人,教出来的孩子不可能会成为那样天打雷劈的罪犯。
“她去世的时候,那孩子才几岁,你觉得在城中区长大的他不会学坏吗?”
“……但也不该成为那种人。”
祝长生自然是看过报道的,当时的他只觉得这个凶手真的罪该万死,只会对女人下手算什么东西?那些理念更是冠冕堂皇,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罪行狡辩而已。
如果那个凶手真的是她的孩子的话,他起码不应该对她们动手。
“轮到你了。”她已经给出了一个信息,有来有往才是交换情报的规则。
在回答之前,祝长生有一个问题要问:“孩子的父亲是甘遂吗?”
“是的。”
祝长生的心情更加复杂了。如果说是别人的孩子,他还能洗是爹基因不行。不过他早该知道,在组织里他就听说过这两人走得近,坐牢的时候也听到他们说起这两人的事情。
“当年我目睹了组织的黑暗面,惶惶度日之时,我遇到了她,就在我刚才待的那个地方。”
祝长生的思绪飘远,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
“我注意你很久了。”温婉的女人冲他微笑,“你最近一直在这里徘徊,是有什么难处吗?”
可能是她太温柔了,也可能是他憋太久了,所以在她问起时,祝长生一股脑儿地和盘托出。
她很耐心地听他说话,在他说完后,她没有发表任何看法,而是邀请他多来坐坐:“有什么烦恼你都可以说给我听,我很喜欢听人说话,可惜的是平日里没人愿意和我说太多话。”
想到她的处境,本来打算再也不见的祝长生心软了。她真的是一个非常包容的人,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会认真听,并宽慰他。
“你想离开这里吗?”某天,在和她聊天之后,祝长生忽然说,“如果你想的话,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带你走,我们一起离开。”
她诧异片刻,轻轻摇摇头。
“这里的水太深,我们会溺水而亡的。”祝长生急切不已。
或许是觉得时机差不多到了,她选择拉拢他,她忧愁万分地说:“事实上,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我们无法离开。”
“为什么?”
她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告诉了祝长生,成功看到他脸上的难以置信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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