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拉铃,我就在外边等候。”说完,侍应生贴心地带上大门,给予他们休息的空间。
“好大的手笔。”夏渔感叹,“这一趟下来得烧多少钱啊。”
“许鹤泠不是善人,她不可能只出不进,她有办法让我们这些人把吃的都吐出来。”一路走来,傅松声能够感觉到其他人都在看他们,仿佛是在看误入销金窟的小羔羊,“在这里,来钱最快的方式无外乎那几种。”
是哪几种大家都知道,夏渔明白了,她拉动铃铛。
侍应生果然随叫随到,他礼貌敲门:“女士,请问有什么吩咐吗?”
夏渔开门,一把把他拽了进来,然后反锁上门。
侍应生不见慌乱,他不卑不亢地低着头说:“女士,请问您要使用上面还是下面?还是说都要?”
傅松声:“……”
夏渔不懂他在说什么,她直接忽略对方的问话,说:“你们这里有什么玩乐的地方吗?比如说赌场,比如说会所。”
来钱快的就三个字——“黄赌毒”,不知道是哪种,那就都问,万一许鹤泠都干呢?
“赌场在地下一层,如果您想去的话,我会带您去。至于另一种,抱歉,我们不提供这种服务,但可以提供场所。”
傅松声皱眉:“不提供服务?”
那你刚才……?
“但我很喜欢这位女士,所以愿意主动一点。”侍应生很老实,“因为您的家属看起来没有这方面的能力。”
突然被诋毁的傅松声:“……?”
“你这个语气……”夏渔打量他,“怎么那么像许燕洄?”
“从血缘关系上来说,许先生是我的舅舅,但因为我父母争权失败,他们人是死了,但我被发卖到底层干苦力。”
好复杂的关系,不过问题不大。
“我要去赌场。”搞赌博是吧?看她不抓住你们的小辫子。
“晚上18点到早上8点才是赌场的营业时间。”
“那等开门的时候你带我去吧。”
“遵命。”
侍应生答应下来,但他还没走,在夏渔疑惑地看过去时,他出声询问:“请问您真的不需要特殊服务吗?”
“不需要。”夏渔就只是拉他进来问问,“对了,你别给你舅舅他们说这件事。”
“好的。如果您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拉铃。”说完,他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
“OK.”
等侍应生离开后,夏渔给傅队说着自己的计划:“我们可以趁机看看到底都有哪些人,然后我把消息传给陶局,让他们去调查。”
“你怎么传消息?”
“你甭管,总之我有办法就是了。”
规划好一切,夏渔突然发问:“话说回来,他说你没有那方面的能力是什么意思?你哪方面没能力?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不,他什么都不知道。”傅松声执着地强调这一点,“我很有能力,各方面都是。”
“真的吗?我不信。”
“……我出去走走。”
被说中心思了。夏渔背着手叹气,还是给他一点面子不追问吧。
她不忘记告诫傅队一句:“你别走太远,小心被人抓起来杀了,到时候把你的尸体往海里一扔,我找都找不回来。”
傅松声闭眼。
“哎呀,我水性很好,可以帮你捞一捞。”
隔壁房间门被打开,许燕洄靠墙,他双指并拢,朝她打了个招呼:“现在见你一面真难呀~”
他的穿着打扮万年不变,哪怕是在这种正式场合,墨镜焊在了他的鼻梁上,看起来比她还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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