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夏渔,“姐姐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哟。”
夏渔无所畏惧:“加倍。”
发牌前后各有一次加倍的机会,但一般人很少会在发牌前加倍,万一是一把烂牌呢?
富婆挑了挑眉:“加倍。”
“超级加倍!”
“很有勇气啊妹妹。”
原本想怂恿她的许燕洄难得说了句人话:“虽然花的是我的钱,但牌桌上的人是你,会被剁手的也是你。”
“会赢的。”夏渔很自信。
“不要出千,被抓住了会剁手。”
“相信我,不会被发现。”
“?”
输了就回档,她可是有外挂的,这可比出老千更好用。总之她的气势不能输。
虽说作弊不好,但他们都违法犯罪了,她作作弊怎么了!反正最后这些钱都要充公的。
拿到牌,夏渔望着最大的一张J和连不成顺子的单张牌,非常果断地选择重开。
重开到一手算得上是好牌后,她才继续超级加倍。牌不能太好,太好的话就不够刺激,其他人也不会跟。
就当大家都以为她会抢地主的时候,她选择了放弃。
抢到地主的富婆:“妹妹,怎么不抢?”
“我不爱当地主。”
因为她喜欢和人组队,而地主没有队友。
富婆应该是一手好牌,她轻飘飘地打出一个“3”后,对夏渔说:“妹妹,我很中意你。要是你输得倾家荡产的话,可以考虑考虑来我公司上班。”
夏渔刚想说她不会输,但想到富婆的身份,她试探着说:“我不会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身体。”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是开正经娱乐公司的,你来我保管把你捧成顶流。”
“真的吗?”
许燕洄靠在夏渔的肩膀上,似笑非笑地对富婆说:“付女士,我家人的主意你也敢打,胆子不小哇。”
“开个玩笑,许大少。”富婆耸耸肩,“妹妹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因为她不知道你公司里的人都是你的情人。”
夏渔警觉:“全部?”
“全部。”
夏渔才不信全公司的人都是自愿的,肯定也有被强迫的,果然这艘船上没一个好东西。
一把打完,夏渔所在的农民阵营获胜。富婆毫不在意,一把而已,算不上什么。
直到夏渔把把都赢后,富婆的脸色不太好看,她冷冷地扫过夏渔:“小妹妹,出老千可不是什么好的行为。”
所有人都觉得夏渔出了老千,她一把烂牌都没有拿到过,出牌的方式也令人意想不到。
“我凭本事赢的牌,凭什么说我出千?”夏渔毫不心虚,“发牌的又不是我,我怎么做手脚?”
富婆:“荷官是你们许家的人。”
“你这话说的,我们许家人那么输不起吗?你这是在污蔑我姐姐。”
见对方搬出了许鹤泠,富婆只能咽下这口气。如她所说,许家人确实不屑和他们耍小把戏,毕竟他们更多的是和条子斗智斗勇。
“我不和你玩了。”夏渔看向侍应生,“把你们这儿最厉害的给我叫来,我和他玩。”
侍应生提示她:“他们不打斗地主。”
“别的也行,我可以现学。”
侍应生应该是向别人请示去了,片刻后,他带着夏渔去了包间。
包间里,一个青年双腿靠在椅子上,他单手把玩着筹码,但他的面容清秀文静,使得他的行为极其割裂。
看到青年的瞬间,傅松声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手心写了几个字。
青年名为杜笙,江湖人称赌圣,是在逃的通缉犯,混迹于各大赌场,以一己之力搞得无数人家破人亡。
难怪怎么抓都抓不到他,原来他一直躲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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