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停车场,两个崽崽打着伞奔向了站在车外面抽烟的江和令:“二爷爷,我们来啦。”
哥哥很在意忽然冒出来的亲人,在他看来亲人这个词是很重要的,而且小孩子天生就对老一辈多几分亲近,看到二爷爷一个人站在那里他觉得很难受。
伞是哥哥打着,本来就拿不稳,一往前跑伞就往后飞,直接盖住妹妹的头。
妹妹推背感很强地被哥哥带着往前跑,两只小JIO忙极了,生怕赶不上。
心里一团乱麻的江和令看着一朵巨大的蘑菇找自己奔来,手忙脚乱把手里的烟掐灭扔在垃圾桶里。
再一看妹妹忙成那样,要是这么跑下去停下来一定会因为惯性摔倒。
他只好一只手揪住一只崽的衣领,将人提起来:“跑什么呢?你爸又没追你。”
悬在空中的两个崽崽疑惑地歪歪头:“什么叭?”
江和令皱眉看向后面的两个人。
难道现在都没告诉孩子江言是她们父亲?
本身就对这一家人有亏欠的他生生将不好听的话咽了下去。
然后感觉手上的崽动了动:“臭臭。”
他们在闻自己的手。
刚抽完烟的江和令:“……”
“这个天气跑那么快容易摔倒,不知道吗?”
知道,但是:“可是二爷爷在呀。”
江和令一噎。
这个崽怎么跟他爹一点都不像!
不对,是跟任何一个江家人都不像,嘴巴太甜了。
江家人都不长嘴的。
这是遗传学。
江和令将两个孩子放下,又将那把打伞纠正再次盖在两个崽崽头顶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解决完一切事情后第一次正面来面对这个侄媳妇儿。
“江言的事我也有不对。”他深吸了口气,“我对你们有亏欠,以后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尽管找我,我一定做到。”
乐清没听明白。
“你做了什么?”
“是我跟他说你们一家在国外。”江和令语气苦涩,“但我只是想在他面前刷刷好感,没想到他会……”
听懂后乐清却摇摇头:“没有必要把别人的错揽在自己身上,如果没有你,也会有其他人告诉他这件事。”
旁边的江随之眉梢轻轻扬了扬。
这话他听着耳熟,因为当时跟江和昌吵架时他也是这么说的,这也是他一直没有动江和令的原因。
没想到跟乐清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一码归一码。”江和令说,“你们这几年一定吃了很多苦,我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也有一定的积蓄,大哥以前给了我一点股,每年在集团都能吃到分红,这份股我会直接转给你们。”
他真的不求财。
像他这种年纪也没有娶妻生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钱财没什么用,人生在世及时享乐就好。
但他也承认自己的确对半路跑出来的江随之有偏见。
跟从小看着长大江言不同,江随之这个人跟每个人都不亲,甚至对自己的父亲态度也那么冷漠,性格又古怪,一年到头家也不回几次,江和令没有办法不对他有偏见。
偏偏大哥还真的愿意彻底放手,他想要进集团是想看着这个年纪轻轻从普通阶层过来的侄子能不能做得好,也想要成为这个家的一份子,不像其他豪门那种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尔虞我诈的。
在他心里一家人就是不分你我才好。
只是这件事被搞砸了。
直到这件事发生,他才明白江随之一直都在打什么主意,甚至比过去的江言都要有心机,也更沉得住气。
所以哪怕江随之现在给他说西北市场只是一个局,他也认了。
他已经有了用不完的钱,集团那些股份给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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