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群五颜六色的骑者中格格不入,引得众人纷纷注目。
而她也在远远的看着他。
看着他一步步走来,长腿一跨,一言不发地上了她的后座。
一身红色的女骑和一身蓝色的总裁出现在同一个画面中,周围尖叫声一个比一个刺耳。
在震天响的尖叫声中,Annie却什么也没说,而是回头将另一个头盔戴在了他的头上,问他害不害怕。
她听见江言含笑的声音:“怕什么,要死也是一起死。”
她也听到了自己的笑声。
那天的盘山路是她跑过最长也是最短的一条路,能感受到身后的人紧紧圈住她的腰,在冲破终点线的那一刻,她车尾甩停。
耳畔听到江言含笑的声音:“你赢了。”
Annie也跟着笑了会儿,然后回头摘下了他的头盔,对上那双眼镜下的眸子,几秒后再次摘下他的眼镜。
在主动吻上去的那一秒,她听见自己说:“你也赢了,江言。”
她在满山的车灯和所有人狂欢的尖叫声中,与他定情。
直到死前,都不后悔。
乐清在外面看了很久,看到Annie低下头后有些担心,走上前:“姐。”
“嗯。”Annie应了一声站起来,将照片收好,“走吧。”
听到她字正腔圆的中文,乐清瞪大眼睛。
姐夫还能治疗疑难杂症呢!
她惊喜地问:“你都想起来了吗?”
“大部分。”
至少关于江言的那些,她是都想起来了。
乐清又高兴又失落,高兴的是姐姐的回忆不是一片空白了,失落的是自己一个大活人站在她面前,可两人愣是没有把以前的事情完全想起来。
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墓碑?
乐清这一刻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江叔叔说过早些年在孤儿院的乐清五岁就死了,那她的后事和尸体都是怎么处理的?
如果能看到的话,是不是也都能想起来了。
这件事江叔叔可能知道得会更多一些,回去可以多问问他。
回去的路上,已经不用再费力用英文交流的乐清兴致勃勃地问:“那你跟江言哥是怎么认识的?”
还在前面尽职尽责的江随之牙真的很酸。
面都没见过,见个遗照都能叫江言哥,直到现在每次叫他却都还是江随之。
难道是因为自己名字是三个字?
呵,连个批发哥都不如,批发哥还叫江哥呢。
Annie仔细回想了一下:“碰瓷。”
碰瓷?
应该是江言被碰瓷,他开出去的车从来没下过七位数,被碰瓷也丝毫不让人意外。
只不过每一次江言都是直接让助理报警处理,只有一次例外是他遇到了Annie。
接完夜场的Annie实在太累,担心出现意外便没有骑车,而是想打车回家。
没想到才走到街边一个不注意就摔在了旁边停车位的车前。
那时的江言也刚应酬完,正坐在车里等司机去买解酒药。
看到自己车前慢慢爬起来一个女人时十分无奈,只好亲自出去解决。
两人第一次因为这个误会闹得还挺不愉快,Annie被误会了也很生气,抽了十块钱放在他的引擎盖上表示自己的愤怒。
不能再多了,多了就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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