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霞曼策划这个栏目,也是为了帮助兰贵脱贫攻坚。
程菲没有半秒的犹豫,回答:“没问题。”
“嗯。”徐霞曼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淡笑,又说,“县政府那边我已经沟通好了,到时候他们会派专人接待你们。”
“好的徐总,我明白了。”
这一周的工作量较之前少些,程菲破天荒的连续三天没加班,星期一到三,她都是回家吃的晚饭。
周四下午,程菲早早忙完手上的活,看眼时间,见才四点多,便给蒋兰女士发了个消息,说自己还是回家吃饭。
谁知刚打完卡走出演播大厦,一通电话便将她的计划打打乱。
“程菲姐姐!”听筒里的嗓音稚嫩又清脆,奶声奶气的,轻而易举便能激发人的保护欲。是周小蝶。
程菲虽然诧异,但对小朋友的来电倒也不反感,问对面:“怎么啦小蝶?”
小姑娘的声音夹杂了哭腔,彷徨又无助,说:“爸爸好像生病了,一直睡觉,我怎么都叫不醒他……”
程菲闻声,眉心瞬间蹙起一个结:“你别着急慢慢说,你们现在在哪里?”
“在家。”
“就你和爸爸两个人吗?”
“嗯。”听筒对面的小姑娘吸了吸鼻子,语气可怜极了,“姐姐你能不能过来帮帮我,我想送爸爸去医院呜呜呜……”
“陆岩叔叔呢?”
“打陆岩叔叔的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小丫头哭得稀里哗啦,“姐姐,我爸爸是不是要死了……”
人命关天,程菲虽顾虑重重,但也没时间犹豫太久,沉吟片刻后,沉声道:“好,我马上过来。”
乘车前往尹华道的路上,程菲想到上次闹出的大乌龙,多长了个心眼,专程从通讯录里找出了周清南的手机号,拨打了过去。
一连打了五个,均是无人接听。
程菲轻咬唇瓣,心口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一阵阵发紧。
看来这次周小蝶小朋友没做噩梦,那位单身老父亲是真的出了什么情况……
脑子里胡乱思索着,好不容易抵达目的地,程菲付完钱后便飞快跳下车,直奔21层而去。
这会儿正是傍晚光景,夕阳悬挂于西方的天际线,摇摇欲坠,整片天空都被染成艳丽的玫瑰色。
程菲走出电梯,这才第一次注意到,入户光厅的大露台上居然摆着一个画板。
她快步往大门方向走,视线匆匆掠过画板正面的纸张时,微微愣了下,眸光闪烁,但也来不及多想,径直离去。
大门半开,屋子里的挡光帘照旧拉得严严实实。
程菲蹙眉,轻轻将门推开,摸黑走进去,边走边试探地喊:“小蝶?周先生?周清南?”
清灵声线在偌大的客厅里回荡,无人应答。
见此情形,程菲心头的忧虑更重几分,继续往里走,穿过稍微明亮一些的走廊和健身房区域,终于来到主卧。
卧室门隙着一道缝,依稀可见里头黑漆漆一片,暗如浓夜。
“……”程菲莫名有点紧张,心跳加快,手掌心也分泌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