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咱们的朝廷送份恭贺大礼。”梅凤年点了下烟灰,脸色淡漠,“这些年国安的条子一个个的,像变聪明了些,组织布置的所有袭击任务,七个里只做成了两个,这回再失败,我这个中国区代理人怕是不用当了。”
周小蝶挑了挑眉毛。
樊正天倒台后,周清南便一直跟在梅凤年身边做事,然而梅凤年太多疑,多年来,他始终没有让周清南直接接触过红狼组织。
这次连这张保留王牌都准备打出来,看来上头的施压实在不小。
就在这时,一个穿白大褂的老者稳步走进来,对梅凤年笑了笑,客气而恭敬地说:“梅总,您要的药。”
“博士辛苦了。”梅凤年指尖夹烟,扫了眼老人家手里的透明玻璃瓶,笑问,“是今年最新的版本?”
白大褂老人点头:“对,上一版本的吐真剂原料来自印度,但是对中枢神经的打击面积太大,多脑区同时作用,不良反应极多,同时有致命风险。这个版本的硫喷妥钠我做了大改进,不再有致幻效果。”
梅凤年面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颔首:“去准备吧。”
“是。”白大褂老人转身离去。
脚步声渐远。
周小蝶拿手指梳着洋娃娃的头发,忽然摇头,叹息着说:“江博士的药年年都改良,年年都最先用在周清南身上。这位爷身上残留的毒素加起来,估计能毒死一头小鲨鱼。”
梅凤年看周小蝶一眼:“你别说得这么夸张,我哪有这么残忍?”
周小蝶耸肩,“跟你做事还真是不容易,两年一大试,半年一小试,又是测谎仪又是神经毒素,我要是周清南,早撂挑子不干了。”
梅凤年笑:“关关难过关关过。只有过了这一关,他才是真正的自己人。”
市医院住院部。
程菲和蒋兰走进一楼大厅,耐着性子等了差不多五分钟,才终于等到一架人稍微少点的电梯,挤进去,回到9楼。
母女俩聊着天说着话,正往顾姨所在的病房走着,半道就遇上程国礼从洗手间里出来。
“爸。”程菲招呼了声,拎着一袋子东西走过去,皱眉道,“你就这么出来了,让顾姨一个病人单独在病房里待着呀?”
程国礼解释说:“不是。警察来了,在里头给你顾姨做笔录。”
“哦。”
程菲点点头,转眸往病房方向看了眼,又瞧见两道陌生人影,一个穿着皮夹克、染满头黄毛,一个穿短袖,露出来的胳膊纹着花臂,站没站相吊儿郎当,脑门儿上都缠着白色纱布,看上去颇为滑稽。
程菲好奇,随手扯了扯程国礼的衣服,小声问道:“爸,那两个是什么人?”
“就是昨晚和你顾姨干架的混混。”程国礼瞅见女儿手里的一大包,顺手就给接过来。
程菲了然:“哦。”
那头,病房门口俩混子眼神乱飘,也一下就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年轻姑娘。
看见程菲的刹那,两个混子都是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都非常震惊。
“卧槽,我没认错吧?”混子A低呼,“那天晚上你站得近,快瞅瞅是不是!”
混子B眯着眼睛打望一番,得出结论:“就是她,那晚我看得真真的,如假包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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