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义举,为一波三折的‘沪上之花’比赛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黄远山和高筱文拍手叫好。
“对了黄姐,这回闻亭丽也算正式忙完了,你们那部戏也快开拍了吧?”
“下礼拜二正式开机。”黄远山绽放出个信心十足的笑容。
“提前说好了,拍的时候一定给我的傲霜粉饼多安排几个镜头。”
“没问题!喂,闻亭丽,我都快饿死了,怎么还不开饭?”
闻亭丽在里头应道:“快了快了,还有一位贵客马上就到了。”
忽听外头有人按门铃,燕珍珍跑去开门,来人却是董沁芳。
董沁芳带来了一瓶香槟:“恕我来迟了。”
大伙欢然雷动:“果然是贵客!快请入席!”
晚餐在一种欢趣融洽的美妙氛围中结束。
饭毕,燕珍珍、高筱文和赵青萝三人挤在阳台上,一边吹着夜风,一边闲聊务实中学各同窗毕业后的去向。
董沁芳则跟黄远山在客厅里聊着沪上最近发生的趣事,间或发出爽朗的笑声。
在这种静谧而快乐的氛围中,闻亭丽也获得了久违的放松,翻出一张唱片搁到唱片机上,让轻曼的音乐声在房中每个角落流淌,她自己则带着小桃子去沏茶。路过客厅时,董沁芳一把拽住闻亭丽。
“你跟陆世澄究竟怎么回事?”
闻亭丽一愕。黄远山把胳膊搭在沙发背上,懒洋洋笑着说:“你别装糊涂,最近报纸上天天有记者帮你骂秋华公司,陆世澄要不是跟你交情极深,怎会愿意给自己惹这样的麻烦。”
闻亭丽坐下来懊丧地叹口气:“我巴不得自己跟陆先生交情够深,但事实上我跟他连朋友都算不上,陆先生这人,外冷内热,他帮我,兴许只是因为我是务实毕业的学生,而且邹校长历来很关心我,又或者,他只是单纯看不惯白龙帮的所作所为。”
“少来!”黄远山摆摆手,“务实的学生那么多,怎么没看到他个个都帮忙?”
董沁芳截住黄远山的话头:“上次你不是去找过陆世澄么?见到他了吗?他怎么跟你说的?”
“他要我帮他公司的某个产品打上一年的免费广告,但我连他的面都没见着。”
“漂亮!”高筱文把头从阳台探进来,“这个忙要是换成我大哥来帮,不逼人家女孩子做他一阵子女朋友才有鬼了。”
董沁芳奇道:“你们不了解陆世澄的性子吗?”
对上一屋子好奇的目光,董沁芳不紧不慢说起自己第一次在陆公馆见倒陆世澄的情形。
当时陆家还是陆二爷和陆三爷主事,陆世澄则刚从南洋转回上海念书。陆三爷向董家人介绍陆世澄只说:我这侄子是个哑巴,性子也内向,大家务必多担待。
这话听上去有点怪,董沁芳一度以为陆世澄行事不大方,或者至少比较愚笨。
正式打交道才知道,当晚那么多年轻人,陆世澄是最沉稳出色的那个,那种风范极难用言语形容,她只觉得觉得这少年就像一颗沉在深海底的珍珠:沉静、温润、流光溢彩。一经浮出水面,光芒谁也压不住。
当时董沁芳就隐约觉得,这个家早晚要由陆世澄来主事。
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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