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这篇新闻又说陆世澄在追求玉佩玲?喏,这说的是陆世澄吧,究竟哪个女朋友才是真的?”
乔太太却笑了:“先不论玉佩玲是不是真的,反正陆世澄跟闻亭丽不可能是真的。别以为男人都是色迷心窍的货色,他们个个心里精明得很,陆家如今虽是陆世澄当家,陆老太爷却还在世,陆老太爷岂会同意孙子娶个穷家女进家门?要钱没钱,要门第没门第,要前途没前途的,哪个男人会同她认真?不过是玩玩罢了。”
闻亭丽一怒之下,便要冲出去,谁知刚一动,就发现自己的右手被人紧紧抓着,低头就见妹妹睁大眼睛痴痴听着,一脸的惊恐和不解。
闻亭丽只得又把一肚子的火压回去,温声对小桃子说:“我们先去上厕所。”
燕珍珍却无论如何吞不下这口恶气,恨恨然对闻亭丽说:“不狠狠教训她一次,她只会越来越过分。”
说着撸起袖子闪身出去,冷冷笑着说:“我当哪位太太这样嘴碎,原来是乔太太。我跟闻亭丽是同班同学,我怎么不知道她是你说的这样?张口贱胚子,闭口没人要!真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一个体面的太太口里说出来的,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有女儿?你也配做一个女人和母亲?!”
乔太太愣了愣,旋即黑着脸斥道:“你又是从哪蹦出来的?躲在后头听墙角,一点家教都没有。”
另外几位太太赶忙帮腔:“小姑娘不要太凶哦,乔太太究竟是长辈,你怎能这样说话?!”
“做长辈就该有做长辈的样子,乔太太欺负闻小姐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在仙乐丝门口,想必亚乔姐已经告诉过你造谣生事的后果,这才过了多久,您就忘记上次吃过的教训了,要不要我们再把刘大律师再请过来给您上上课?”
乔太太平生最恨之事,莫过于那次在仙乐丝被闻亭丽当众殚压得无法还手,如今燕珍珍旧事重提,登时让她气得浑身发抖。
“你还敢提上次的事,那不过是你们的同伙帮你们拉偏架。刚好今天我也有两位律师朋友在场,不如请他们再帮忙评评理。”她抓住燕珍珍的手向外拖,不堤防被闻亭丽一把甩开。
“乔太太。”闻亭丽目光凌厉,冷飕飕地说,“见好就收吧!”
乔太太颈后一凉,短短两月不见,闻亭丽身上似乎多了一些东西,那双与她平视的眸子里,分明藏着一把寒光凛凛的刀,刀锋向外,伺机而动,说话时不见急躁,反而沉稳有度,这哪还是初见时那棵任人摧折的脆弱小树苗,竟隐约有一点参天大树的影子,脚下有根,无法撼动。
这种危险的气息,乔太太只在那些亡命之徒身上见过,她莫名觉得犯怵,更多的是困惑,对峙间,气焰不由得矮了三分。
“你——”
这时,两边包厢里的人都听见了盥洗室的动静,纷纷探头出来看。
闻亭丽面不改色将燕珍珍从乔太太身边拉开。
黄远山一看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气急败坏将文太太拖到一边:“江姨,您怎么老是找闻亭丽的麻烦?”
乔太太故作镇定抬手理理自己的鬓发:“我找她的麻烦?我才没这个闲工夫。刚才我们几位太太在休息室里闲聊,这个小姑娘突然就冲出来教训我,不信你问赵太太她们。”
“好了好了,没事了。”几位太太出来打圆场,“远山,原来你跟闻小姐关系这样要好?闻小姐,听闻你即将出演黄金公司的重头戏?恭喜恭喜,方才真是一场误会……乔太太,我们不是还要去对面的卡蒂埃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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