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终于还是舍不得,可他只帮她擦了一下,就毫不犹豫收回自己的手。
【闻小姐,自从在黄金剧院第一次看你参加话剧比赛,我就知道你是个出色的演员,你的眼泪说来就来,你的情绪切换自如。我无法分清你哪次是真哭,哪次是假哭,你的话里究竟有几分真心,我更无从辨认,而事实上,那份合同也证明了一点:你一直在骗我。所以,这一套请你以后别再用了。】
他几乎是以一种冷酷客观的态度在表达这番话,绕过她向外走去。
她在他背后恨恨跺脚,他刚才的举动差点就让她相信他已经释怀了,他居然用这种方式让她也体会了一把被捉弄的感觉。
她也把头冷冷转向一边:“好,从今往后,我绝不会来找你,你最好也永远别再管我的事!”
陆世澄脚下一滞,恰巧外头有人来了。
“世澄,那份文书看好了吗?你意下如何啊?”是高庭新的声音。
闻亭丽迅速环顾四周,怪她没有掐准时间,高筱文之前就告诉过她,最多只给能她和陆世澄争取到十分钟的独处时间,这下可好,若被高庭新他们看到自己跟陆世澄独处一室,少不了会传出一些流言蜚语。
没想到陆世澄出门时顺便把门关上了。
“到前头去谈细节?”高庭新很惊喜地说,“也好,我让人去书房沏茶。”
闻亭丽竖着耳朵听,过不多时,外头便恢复了安静,她瞅准时机从房里溜出来,心里百感交集,陆世澄的这份细心和体贴从来就不会让她失望,要说这个人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思想上太过顽固!
在某些原则性的问题上,他几乎是铁石心肠!
高筱文几个正四处找闻亭丽。
闻亭丽回到前楼跟朋友们闲玩一晌,演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悻悻然对赵青萝等人说:“我得回片场拍夜戏了。”
几人送她,正好这时高庭新和陆世澄一行从书房出来,闻亭丽面上跟朋友们说话,眼睛却忍不住溜向陆世澄。
陆世澄始终不曾看她这边。
闻亭丽鼻哼一声,果断收回视线:“别送了,明天我给你们一个个打电话。”
“赶紧走吧,别耽误你杀青。”高筱文等人忙笑着说。
一群小姑娘聚在一起本就打眼,高筱文这一笑,便引来了旁人的注意。
高庭新讶问:“闻小姐这么早就走了?”
这时一个管事慌里慌张过来找高庭新,看看高庭新身边的陆世澄和孟麒光,又把话咽了回去。
“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直说好了。”高庭新笑道。
管事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压低嗓门说:“前头不知谁将两杯香槟带到后楼的桥牌室,刚好太太的猫今晚在外头溜达,阿香一时没看住,这小东西蹿进去跳上桌舔了一口酒,没想到这猫竟当场倒地身亡,阿香几个当时就吓坏了,我们怀疑……怀疑那酒里头被人下了老鼠药。”
陆世澄面色一变。
“香槟酒不是招待客人喝的吗?”高庭新也惊住了,“好好的怎么会有老鼠药?”
“不知道,桌上共两杯香槟,一杯是有毒的,另一杯是没毒的,有毒的那一杯沾了一点口红印子,应该是一位女眷留下的,若真被人投过毒,多半就是冲着这位女宾来的,就不知这位客人还在不在现场,少爷您看要不要报巡捕房?”
“等等,等等。”高庭新听得有点乱,“你的意思是,今晚有位客人想给另一个客人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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