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泰丰银行。
闻亭丽二话不说跑到八斗柜前抱起那份谢礼。“我出去一趟。“
很快找到了泰丰银行,进去一打听,柳太太居然有好长时间没来上班了。
“十天前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是身体突然有些不适,托我们帮她办理辞职手续……柳太太做事素来靠谱,这实在不像她的作风。”
闻亭丽忙接话:“邻居们也觉得纳闷呢,柳太太头些日子还托我买了一些东西,都没来及给她就找不见她人了,这堆东西花了她不少钱,总不能一直放在我手里,能不能请您告诉我她在香港的电话,我想把东西寄还给她。”
经理也不答言,只盯着闻亭丽的脸细细觑着,突然间像是灵光乍现。
“你是那个闻亭丽小姐对不对?!我和我妹妹去看过那场话剧比赛。”
闻亭丽只好乐呵呵说:“是是是。”
“我妹妹老欢喜侬了,能不能请帮我签个名?”
闻亭丽痛痛快快写了一大堆签名,这一来,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变得好说话了,有位跟柳太太关系最好的一个同事主动把电话抄给她,闻亭丽再三谢过,自行到楼下找了电话局打过去。
柳太太一听闻亭丽的声音就慌了。
“我们都躲到香港来了,你怎么还是冤魂不散,我什么也不知道!”
闻亭丽急声说:“柳太太,请你别挂电话!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您突然辞职了,是不是有人找过你们的麻烦?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柳太太在那头颤抖了一下:“这、这与你无关!”
“我知道,白龙帮的人找过你们对不对?”
在闻亭丽的一再追问下,柳太太战战兢兢地说起了前段时日的遭遇。
那是上月的一个周末,柳太太和柳先生照常去舞厅跳舞,不料刚出来,斜刺里冲出来几个人将两口子套上麻袋扔到一辆车上。
柳先生差点吓得当场尿裤子,柳太太倒还算冷静,只当自己遇到了拆白党,结结巴巴说:“皮夹子在这里,拿了钱就放我们走吧。”
可对方压根不要钱,他们将她们带到了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
有人用冰冷的匕首抵在他们的脖颈上。
“所有的问题我只问一遍,胆敢支支吾吾,立马送你们上西天,去年七月份,住在你们对门的闻小姐可曾救过一个男人回来?”
“不——”话一出口,冰凉的刀尖抵到喉管上,柳太太吓得差点晕过去,“我想起来了,去年好像是有过这么一件奇怪的事,有一天半夜起来,我听见对面传来过一些很杂乱的声音,像是几个人抬着一个人进来,脚步声又急又乱,我以为进贼了,吓得也不敢动弹,就听见闻小姐说:小声点,对门有人。”
“你当时没有打开门看一眼?”
“没、没有,我心里有点害怕,再说她们只在走廊上待了一小会就进屋了,事后走廊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搞得我以为自己只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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