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像是要下雨了,空气异常胶黏,在这种沉闷的氛围里,乔杏初忍不住松了松自己的衣领,低声说:
“我听说她跟陆世澄来往了一阵,这次她出这样大的事,陆世澄就没想过帮她一帮?人言可畏,再不想办法,她的前途……会完蛋的。”
孟麒光阴着脸思索着什么,没吭声。
偏在这时,乔太太抱着花瓶又回来了,接过儿子的话头:“陆世澄是什么人,陆家又是什么人家,岂会被这种女人蒙骗过去?我估计陆世澄这会儿甩开她还来不及呢。
我只说一个道理:闻亭丽若是清白的,早把那个小野种在医院出生的簿子拿出来了,这么久不敢吱声,你们真相信她是无辜的?!
你们看着吧,陆世澄这次绝对不会帮她的,谁会相信一个经历如此复杂的女人的鬼话。”
……
邝志林看着手里的报纸,整整三天了,闻亭丽一直没有作出正面回应。
他虽然异常防备闻亭丽,但一码事归一码事,这种谣言对一个小姑娘来说,实在太过污糟和下流!
他暗中替她焦急的同时,不禁也有些疑惑,以闻亭丽出众的个人能力,和从不服输的性格,为何这么久都不回击?
难不成——
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澄少爷?不,闻小姐俨然已成了澄少爷的心魔,两个人再继续牵扯下去,只会让澄少爷越陷越深。
他最终还是按耐下了给广州打电话的冲动。
可是,下一秒,电话铃声就响了,拿起来一听,惊讶道:“澄少爷?!”
听了几句,邝志林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温声道:“澄少爷别急,我知道事态紧急,我马上就去找她。是,我会告诉她这是我自己的意思。”
……
这当口,周嫂在家里一个劲地念佛。
“阿弥陀佛!菩萨一定保佑小姐这次能渡过难关。”
忽见闻亭丽从房里出来,她忧心忡忡迎过去:“小姐带我去找那些律师吧,小桃子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不信我的话不能当作证据!”
“没用的,他们都知道您是我们姐妹俩的亲人。”
“难道就任凭他们污蔑吗?”
“想得美!”闻亭丽冷笑,“您别担心,我已经想到对策了,我出去一趟。”
这时门外有人揿电铃,闻亭丽过去开门,不由愣住了:“邝先生!”
邝志林一进门就沉声说:“闻小姐,事态紧急,邝某就不绕弯子了,我需要你提供一张令慈生前的照片以及她生前的户籍证,剩下的事交给邝某来办。”
又补充一句:“这是邝某自己的意思,我跟闻小姐也算是朋友,朋友有难,邝某绝不能袖手旁观。”
闻亭丽喉咙一哽,猛地把脸转向另一边。
“小姐……”周嫂有些手足无措。
闻亭丽只觉得鼻根发酸。暗中帮她的忙,却不忘推说是邝志林的意思。
勉强镇定几秒,她重新回过头对着邝志林。
“邝先生。”
邝志林似乎很体谅闻亭丽的失态:“我晓得闻小姐这几日心里很不好过,难为你小小年纪遇到这样大的风波,放心,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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