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小狗啊,怎么会有人倒打一耙,她以前的账没跟他算过。
林晋慎凑过来吻她的唇,问什么是戆头戆脑,他发音不确定,学她学个七分像。
他竟然还记得。
陆宜咬紧唇,趴在他肩上,像湿漉漉小狗。
她忍了又忍,而林晋慎是存心“拷问”,鼻腔里哼哼两声,带着哭腔说是骂人的,笨蛋的意思。
林晋慎大概猜到,又一定要从她口中说出来,说出来也没放过她,堵住她的唇,比刚才更狠。
晚上洗了两个澡,浴缸里的水早已经冷掉。
陆宜回到床上就将自己裹起来,闭着眼睛,调整着呼吸,有点太疯了,跟那晚不一样的是,今天是清醒的。
有人敲门,是准备好驱寒的红糖姜水。
林晋慎裹着浴袍,系上腰带后去取,道谢后关上门,他端到床边,空气里多了生姜的气息。
陆宜记得刚住一起时,他曾说过讨厌在床上吃东西,她准备下床,他已经端给她一碗,那意思就是不用下床,直接喝就行。
洁癖或许有点,但也没那么严重,她默默地修正自己的看法。
比起陆宜慢吞吞喝着,林晋慎当药一样,三两口喝完,他就立在床边,像监督似的,盯着陆宜喝完,再将餐盘放在茶几处。
雨还没停,从房间里看出去,能看见如闪烁银光的雨点,
今夜的雨打乱她的游玩计划,有点可惜,又觉得这样也挺好。
林晋慎上床关灯,他躺下去的同时,习惯性地伸出胳膊,陆宜后知后觉抬头,枕着他的手臂,躺进他的怀里。
开着灯可能有些尴尬,关灯免去一些心理斗争。
夫妻抱着睡觉很正常。
陆宜被他体温烘烤着,四肢懒散不大愿意动,睡意阑珊,她还在想,她好像越来越习惯林晋慎的存在。
他们生活还算和谐,身体各方面很适配,他或许没什么情调,但也不会乱搞,洁身自好,他尊重她的意见,好像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他是她的丈夫,她可以信任的人。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会度过往后余生。
陆宜打个呵欠,闭眼睡过去。
按照计划,拍完最后一组婚纱照后,便可以收拾行李启程回京市,林晋慎在时间安排上一向严谨,什么时间该做什么,都准确如同运行的精密仪器。
晚上飞机落地,他们没直接回澄西园,先去林家老宅。
秦女士在得知他们只拍三套后有些赌气,说既然林晋慎主意这么大,那婚礼往后的其他安排也不需要她插手,全都交给他自己拿决定得了。
陆宜知道秦女士也不是真生气,但多少会不舒服,得哄一下,最好当天,以免气久伤身。
车开到林宅,家里阿姨听到声音打开门。
陆宜提前透露消息说会过来,秦女士跟林政都没睡,让厨房炖汤跟几个小菜,等他们回来吃。
秦女士跟自己丈夫感叹:“也就是结婚才有这个待遇,没有小宜,你信不信他今晚都见不到他人。”
“你儿子你还不清楚?”林政回。
“什么我儿子,你儿子,这个家只有女儿像我。”秦女士那点怨怼,在见到陆宜时一扫而空,亲热叫小宜,招呼着在自己身边坐下。
陆宜心里有愧,毕竟拍三套是他们共同决定,是对妈妈们心意的浪费,她说:“对不起啊妈,您别生气。”
“我不生气,”秦女士又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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