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晋慎仿佛不会去想这种问题,他陷入情绪里,只想饱尝一顿,其他人怎么想,怎么看待,谁会在意?
陆宜只能抓握着他的手臂,透过衣料,感受到肌肉的起伏。
等他们平息,坐回位置整理衣服时,有车开过来,还挺缓慢地驶过,车灯照亮陆宜这一侧。
陆宜下意识偏头,明明现在已经没做什么,还是会为之前行为感到羞赧。
等车离开,大衣上车后就脱掉,放进裙摆里的衬衣全部扯出来,她伸进毛衣里系扣子,两颗扣子被扯开掉,她脸色酡红,还有残留的触感。
林晋慎扯平衬衣褶皱,重新系上领带,又恢复之前的人模狗样,风光霁月,没人会联想到他刚才做过什么。
“好了吗?”他问。
陆宜轻嗯一声,唇上还是滚烫的,舌根在发麻。
林晋慎才缓缓启动车,开回家。
客厅里是秦女士跟林予墨,林予墨捧着一碗汤在喝,喝汤动作被他们并肩进来打断,她问:“哥、嫂子,你们刚才车停在小区门口的?”
她望着两个人,目光困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车为什么停在门口。
陆宜:“……”
她瞬时僵住,好像做坏事,被抓个现行。
“我回来就跟妈说,我刚看见你们的车,妈还说我看错,都已经开到家,为什么不直接开进来呢。”
林予墨没看到人,也只是随意一瞥,看到车型跟车牌的尾号,反应过来好像是家里的车。
但是进来就两分钟的事,为什么不直接回家,反而停在路边。
陆宜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看向林晋慎,眼神示意让他自己解决。
林予墨握住汤勺,好奇地问:“你们停在那,是去办什么事了吗?”
陆宜:“…………”
林晋慎没什么表情的脸出奇平静,他脱掉大衣,反问:“你呢,你为什么会这么晚回来?”
林予墨睁睁眼,顿时心虚:“我跟朋友在一起玩,傅砚礼也在!”
在林晋慎心里,她的朋友们没有比傅砚礼更沉稳靠谱的,因此提到他就是一种保证。
“玩到这么晚?有看过时间吗?还是说你在英国也是这么玩?”林晋慎声音平直,甚至没情绪起伏,但三句话问出来,压迫感也跟着上来。
林予墨:“……”
不是,刚才不是她在问问题吗,怎么就是她有事了?
林晋慎拉开餐桌边的椅子,在她斜侧的位置坐下,问:“我一直没有机会好好跟你聊你在英国这一年,怎么样,要不要谈谈?”
“谈什么?”林予墨握着汤勺的手在抖。
林晋慎:“谈谈你的论文,你的教授对你评价,你上个月买的包,你一个月的开销……”
林予墨倏地起身,汤也不想喝了,举起手做投降状:“妈,大哥,嫂子,晚安!我突然好困想睡觉了!”
说罢,灰溜溜上楼,生怕再慢一秒就要被留下来召开自己的认罪大会。
秦女士对这种场面已经见怪不怪,埋怨道:“汤都没喝完,你也等她喝完再问呢。”
说罢又看向陆宜,温和地问:“小宜,喝不喝汤?”
陆宜:“不喝了妈,刚聚餐结束。”
林晋慎搭在桌边的手指敲一下,他起身:“妈,你早也早点睡。”
“睡吧,晚安。”
林晋慎回身看向陆宜,眼神里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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