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晋慎在细致地冲着水,只是刚开始没掌握好花洒的大小,第一下冲击力量过大,水冲到手掌溅到裤子上,沾湿一片。
陆宜侧着头就能看见他裤子上的水迹。
居家服质地柔软,沾水后洇出更深的痕迹,贴着皮肤,显出一块轮廓。
陆宜:“……”
她收回不礼貌的视线,差点呛一下,林晋慎以为是水进她眼睛里,停下动作察看,他低身,突出喉结更明显。
衣服领口偏大,一低头空荡荡地,露出一半的胸肌。
“……”
陆宜想洗头的念头是纯粹的,但几个画面迭加,这份纯粹就被染上颜色。
她比较贴心地询问:“你衣服好像湿了,要不要先换一下。”
林晋慎不以为意:“洗完再说。”
低头又看到她红着的脸,问:“水温太高?”
“……没有。”
林晋慎打开开关,继续冲洗着她的头发,手指沿着额头,一直到耳朵后,不轻不重地捻过两下,像是电流涌过,她轻哼了下。
洗干净,顺着她的长发拧过一遍水后,他拿来干发帽,擦过后将头发包裹进去,然后抵着她的背坐起来。
陆宜将干发帽的一角塞进去,同时道:“你先换衣服吧,别感冒了。”
林晋慎低头,裤子被打湿,他嗯一声,在陆宜还未出去之前,弓着身,从善如流地脱下湿掉的裤子。
目光对视,一个无措,一个自然。
林晋慎扯过裤腿,站直,陆宜在克制目光不偏移。
“我先出去了。”她嗡声嗡气道。
林晋慎语气平淡:“我帮你吹头发。”
陆宜已经先出浴室,她道:“那你先穿好裤子!”
否则那算什么样子,只是想下画面,她都觉得是不正经的托尼,企图美□□惑顾客办卡。
林晋慎:“?”
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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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家蔫巴两天,有精神时处理下工作,回复邮件,没精神时睡觉,看电影跟综艺。
而林晋慎相反,他行程紧张,除去公司的事,还有推不掉的宴会交际,他下班后会先回来一趟,换衣服后再去赴宴。
虽然陆宜不清楚他清一色的深色系礼服,有什么更换的必要,只当是这次宴会场合正式,他挺重视的。
林晋慎望着她:“你帮我挑?”
陆宜闲着也是无聊,欣然点头,应下他的请求,她踩着拖鞋往衣帽间去,目光落在他衣服所占据橱柜面积,跟她的比,是三比一。
她从衣柜里挑衬衫领带,林晋慎如同模特,对她递来的衣服来者不拒,最后是领带,挑的是暗金色的纹路。
林晋慎的衣服有鲜明特点,他的衣服是固定一个品牌,西服,衬衣,领带,甚至连内裤都是,同一个分类同一个品牌。
“因为简单。”
他给出的理由简单粗暴,在穿衣服这件事上不想浪费时间,因此能简化就简化,久而久之,他就形成这个习惯。
陆宜皱皱鼻尖,相当无趣,不过胜在他长一张好看的脸,所以随便穿一穿也是好看的。
也就是仗着这张脸随意了。
林晋慎换好衣服,出来时,整理着手腕的位置。
他身形本来就高,按照陆宜的挑选,打眼望去最先看见的是一双长腿,视线往上移动,他眉骨高耸,漆黑眸底隔着空气望过来。
她表面没动,心脏急剧跳动一下。
陆宜侧着身给他挑一支银质的领带夹,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别的那支,她轻拍下他的胸口,最后一下,手指贴着他的肩膀,迟迟没有放下来。
她不想他去。
意识到这个念头时,陆宜都有些愣住,因为他们说好的工作互不打扰的,她现在不想让他去,是对一开始的原则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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