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渴望,在周聿衡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谢淮序恨不得凑上前把这人推走,可是现实却生生将他这种渴望压了下来。
“我什么话都听你的。”
听到周聿衡低眉顺眼的回答沈亭终于满意,看着被反手绑住跪在他身前的周聿衡,终于开始算账。
先是一阵摇晃,录像的屏幕上忽然出现了这么一幕。
身量高大的男人不知道为何被反手绑住,被另一个人带到了另一个男生的身后。
黑色制服之上是白皙的后脖颈,那里只有突起的脊骨,看不出一点别的异样,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是一位劣等Alpha,可偏偏下一秒,男人被强迫压制到眼前那位男生的脖颈上。
传来了细细簌簌的声响,就这样男人的鼻尖靠在了沈亭的后脖颈上。
一个劣等Alpha的信息素几乎可以说是微乎其微,可就是在这么一个阴暗卑鄙的仓库里,在被松松垮垮的绳子帮助双手之后,他就这样嗅到了沈亭的后脖颈。
白净的颈侧是黛青色的细小血管,看着脆弱,空气中仿佛漂浮着一种蛊人心魄的香气,一点一点从他眼前的后脖颈上散发。
周聿衡的脑子里忽然回忆起前几天那三天的易感期。
现在的沈亭不会在他怀里崩溃求饶,不会因为太过多次的标记而眼里含着春水,不会因为他的体温而变得粘腻,热汗滴在他白净的皮肤上好似进行另一种标记。
你说这样的能有生殖腔吗?能不能成结彻底标记?
沈亭原本坐着等着周聿衡被屈辱地推到他的身后,带着满脸的不甘心被压制着来到他的腺体之后,只是时间一点点过去,和他预料的却完全不一样。
空气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开始出现一点不同于以往的信息素。并没有让沈亭感到刺痛,甚至从而察觉出来一点暧昧。
是的,暧昧,后知后觉的沈亭终于明白了。
空气中都是Alpha不自觉情动时散发的信息素,前几天易感期被临时标记的记忆依旧历历在目,后面的腺体开始发烫。
不止是周聿衡呼吸喷洒在上面的热气,那是另一种让沈亭不自觉恐惧的侵略感。
“周——”
沈亭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他的手腕忽然被人拽住,灼热宽阔的手掌就这样桎梏住他。
“不是要我闻吗?”周聿衡的语气有些好笑,手中的力气逐渐加大,“很香,你的味道。”
男人的语调轻缓,可在沈亭的耳中却宛如魔咒,竟然让他不寒而栗,仿佛再这样下去他都害怕身后的这个周聿衡会直接舔上他的腺体。
“谢淮序!把他给拽开!”被威胁被欺负透顶的沈亭这个时候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人。
终于想到要向他求救。
谢淮序垂下眼睫,将录像的按钮关掉,终于发现了周聿衡早就挣脱掉了手中的束缚。
此刻紧贴在沈亭的身后,明明被迫去嗅一个劣等残疾Alpha的腺体是最大的羞辱,可是眼前的人偏偏甘之如饴。
谢淮序扯开周聿衡的时候在脑子里想,要是自己也有这个机会会不会和周聿衡一样丑态尽出?
沈家的规矩让沈亭在经历这些之后依旧不能对着周聿衡说出什么脏话,他只是胸膛起伏,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像是被燃烧一般。
那样生动却偏偏将厌恶对上了周聿衡。
“厚颜无耻,周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继承人?”
说到这里,沈亭忽然一笑,雪白的脸颊上冒出了一点并不明显的酒窝:“也对,毕竟之前你一直流浪在外,就连下区和你都有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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