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其实都大差不差,靠山吃山种地为生,可屋里桌子腿精致还刻着纹路,仔细看就会发现连火烛上都是带雕花的,不像是家境普通的老实人能住的房间。
也许是为了结婚新打的桌子?
江瑾回头又看了眼熟睡的老实人丈夫,弯腰正要剪烛芯,鼻尖再次闻到了血腥气,这次味道很浓。
什么啊,难不成在屋里杀猪了。
江瑾忍不住想到了什么,父母其实对他这桩婚事是很不赞同的,还迷信的找了个道士,算出他新婚夜大凶。
他不信这些,理都没理执意要嫁,可此刻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他心脏突突直跳,还是到处看了看检查。
屋内整洁的过分没什么东西,最后他打开窗户,外面黑漆漆的,却能看到贴着窗户的外面摆着一个箱子。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从箱子里流出来。
他心脏停了一拍,回头再次看向熟睡的丈夫,他大着胆子将一半身子探出窗外,把箱子打开。
这一眼简直触目惊心。
里面赫然是一具正在流血的尸体,四肢扭曲着被塞进不大箱子,尸体后背摆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人头紧闭着眼睛,模样老实朴素,一副庄稼人模样。
啊!
江瑾这下再也受不了了,巨大的惊惧袭来,他慌不择路就想跑,却被身后大手死死攥住。
“你都看见了。”
“丈夫”彻底撕碎了伪善的面具,掰着江瑾的脸转过去,让他好好看着老实人的人头,俊美的脸上满是狰狞的狠。
“他怎么配得上你。”
男人滚烫的唇疯狂朝江瑾脖颈上落。
“夫人,你以为他就不会碰你吗。”
“谁会不碰你。”
唰啦一声,带着刺绣的新娘衣领被扯碎,露出大半个雪白圆润的肩头,美丽的蝴蝶骨不停颤抖。
散落的红色碎布一片片落在红色人头上。
男人咬牙切齿:“这个懦夫!早在战败的时候就自杀了,他配不上你!”
巨大的惊惧和羞耻让江瑾彻底崩溃了。
疯子,这个疯子!
怎么可以在丈夫的尸体面前这样对他。
他拼命挣扎着,整个人却被死死按在窗前动弹不得,男人像是打定主意要在他丈夫面前亲他,整个人像一头发疯的狼。
纤细的四肢无力扒拉着男人的身躯,却没有丝毫作用,反而连袖子和裤腿都被扯下。
白腻长腿露了出来,不停颤抖着溢出红晕。
江瑾害怕极了,他呜咽的哭着浑身难受的不行,从来没被人这么欺负过,双手不断挣扎,却一不小心摸到了放在窗沿的剪刀。
慌乱中也不知道怎么弄得,他本意是想用剪刀威胁自尽,求男人先放过他。
可回过神来,江瑾呆呆看着自己握着的剪刀深深扎进男人胸膛,甚至穿透了铠甲。
男人疯狂的动作停住了。
滚烫的血流了江瑾一手,随之而来是剧烈的心跳开始放缓,鲜活的生命正在手中飞快流逝。
江瑾漂亮的脸上喷溅上血滴,像眼泪一样顺着睫毛流下。
他呆住了,看着眼前恐怖的一幕,被吓得近乎语无伦次。
“对、对不起……我没想杀你!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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