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空空走在前头,乐得合不拢嘴,进了闫府逢人就给发份报纸。
这般傻里傻气的蠢样被出来散步的大姐闫之芝瞧个正着。闫之芝接了报纸,临盆在即的她听说陶诺有喜,心情也愉悦得多,笑骂道:“败家子。”
“今个大喜,我乐意。”闫承骁反以为荣,转头给两位妈妈的屋内也送过去两叠报纸。
恰好撞见闫老爷在两位夫人院内交谈,闫五爷顶着一张喜滋滋的俊脸走入院中,闫老爷白他一眼,闫承骁半点没觉着生气,屁颠屁颠跑去挨个给三位敬茶道好。二夫人和大夫人相视一笑,闫老爷轻声叹息,把南边的蜜饯铺子送给陶诺,叫闫承骁代为转达。
闫老爷的礼送得真心实意,晓得诺诺爱吃零嘴便给了一间铺子,庆贺二人新婚。双喜临门,闫承骁院里上上下下的佣人全部跟着沾光,人人都分到一份赏钱。
恐怕不高兴的唯有一人。
照片登在报纸最中央,下面就是两排加粗字迹的婚书,委实引人注目。陶诺抿抿唇,把报纸和蜜饯铺子的钥匙一齐放在旁边。
闫承骁见他闷闷不乐,一颗心瞬间悬在半空,“我写错什么了?还是这张照片觉着不好看?”没道理呀,婚书是他亲自写的,照片是他和陶诺一同挑的,拍得特别好,连星月照相馆的何老板都想挂墙上做宣传。
小爷又没说不好。陶诺心里直犯嘀咕。
闫承骁哪里晓得他的小心思,自家太太欲言又止,他想半天没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干脆撩起衣摆坐在床边,不解道:“那是为何?”
陶诺移开视线,嘴巴嗫嚅几下,半声未吭。
闫承骁绞尽脑汁,“饿了?”
摇头。
“渴了?”
继续摇头。
“觉着无趣啦?”
还是摇头。陶诺哎呀了声,说了句话,声音细如蚊蝇。
闫承骁未听清。
陶诺有些着急:“小爷胸口不舒服——”
这一刻,闫五爷宛如醍醐灌顶。
其实闫五爷不是刚得知陶诺会涨奶。早在前几天的深夜陶诺就涨过一次。当时闫承骁只是半夜热醒,觉得怀里的小狐狸精身上热得诡异,唤了他好几声,陶诺从睡梦中缓缓醒来,神绪未归,两只手已经托起奶肉,呜呜叫疼。
当时的闫五爷差点没丢了理智当场办他。好在是忍住了,手忙脚乱帮陶诺通了奶。
一回生二回熟,这会子闫五爷藏在衣襟里的鸡巴听到自家太太软声软气这么一说,兴奋地嗷嗷大叫。他干咳一声,挑眉道:“爷们帮你?”
陶诺躺进床榻,薄薄一层衣衫解开,两颗涨成艳色的奶头光溜溜暴露出来。乳奶堵在胸口,压得胸前两片乳肉突兀呈现出小巧的弧形。虽说穿上衣裳这点变化几乎瞧不出,但的确是比以往大了些许。陶诺臊得耳根发烫,要哭不哭地看着闫承骁,“五爷,还能变回去嘛。”
声音细软得跟巷口刚出生的猫崽似的。闫承骁耳畔嗡鸣作响,吞口口水道:“能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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