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应该会让顾惜沉默。
而且很可笑,好像他期待顾惜回来,但愿望频频落空,他忍受不了冷遇,所以质问他。
沈熠干脆不说话。
顾惜开了门,沈熠疲倦得不行,进去往沙发一扑。
他身上的酒味重,沈熠说:“我很难闻,不去卧室了。”
他抓起一个抱枕抱住,准备闭眼。
顾惜要拉他:“沈熠,洗个澡,去床上睡。”
沈熠不愿意去卧室,赖沙发上:“没事,我就在这里睡。”
顾惜松开他的手,走近几步,把他抱起来。
沈熠蓦地被腾空抱起,有些犯懵。他一个大男人,比顾惜年长,怎么可能同意顾惜抱小孩似的抱他。
回过神来,沈熠拿出威严:“别闹,让我下去。”
顾惜没听他的,客厅距离卫生间不远,几步路就到了。
到地方,顾惜放下他。
他们距离很近,顾惜给沈熠解开纽扣,帮他脱衣服。
顾惜微凉的手指触碰沈熠的皮肤,沈熠被弄得心跳加速,他镇定后退一步,按住顾惜的手:“行了,都到这了,我自己来。”
顾惜问:“能行吗?”
沈熠叹气:“能,我真没醉。”
“我在外面,有事你叫我。”
“好。”
顾惜关上??门出去。
沈熠兀自静了一会,擦擦卫生间的镜子,打量自己。他耳朵红了。
他的心喜欢顾惜,身体也喜欢,刚才的一点接触,他就有些开心了。好没出息。
不过沈熠清楚,顾惜这个人责任感很强,看他是醉鬼,才动手照顾他而已。
要是因此想太多,就不好了。
沈熠把自己洗得香香的,躺回床上。
睡得半梦半醒,顾惜进来了,在床头放一杯水,预防他晚上觉得渴。
顾惜伸手,在他额头上试试温度,感觉没发热的迹象。他给沈熠掖好被子,关上门出去了。
屋子有两个卧室,有时,顾惜会去另一间卧房休息。
晚安,沈熠在心里对他说。
第二天一早,沈熠睡几个小时就起来了。
酒喝多的后遗症,头有些疼。
沈熠简单吃了个三明治,喝杯牛奶。
他按着酸胀的太阳穴,去厨房给自己压了杯黑咖啡,倒进保温杯里,一会带去学校喝。
另一间卧室门紧闭,沈熠不知道顾惜走没走。
临出门前,沈熠又折回去,他把早餐加热,放餐桌上,还切了块奇异果搁旁边。
上课的时候,沈熠心情总是愉快的。
沈熠自认不是严师,课上会讲一些数学史上的小八卦。讲某个概念公式是怎么来的,有哪些名人因为各执观点,引起非常激烈的论战。
这些趣闻典故,沈熠信手拈来,侃侃而谈。
要是沈熠愿意讲两句数学上的笑话,学生很容易被他逗笑。
他们有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也喜欢偷懒,经常有学生向他求情,让他打分手软一点。
很可爱的学生们。
好不容易撑过早上的课,精力明显下降,沈熠找了间办公室补个午觉。
醒来时,沈熠没来由的,生出特别强烈的想法,他想回去转一圈。
下午没课,沈熠顾不上和其他老师打招呼,匆匆开车回去了。
回到家,沈熠先去餐桌看看。
早餐不见了,桌子空空荡荡,顾惜吃完早餐,收拾好碗筷放回厨房。
又和以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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