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宴得知海平侯让他做控诉萧忌的棋子,随即就破防了,这些日子他被关在侯府不能出门,家里的人还都被抓进了诏狱。
没想到海平侯这时候竟然还准备利用他。
“我不签!这件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做证人?”王宴跪在王氏脚下哭求:“姨母你救救阿宴,阿宴怎么可能是萧忌的对手,要是签了字萧忌他不会放过阿宴的!”
赵墨早就不想与王宴为伍,此时断不会因为一个王宴坏了他自己的大事。
海平侯经过今日在宣政殿和萧忌见面后,已经笃定自己要站在太子党,自然会听话让王宴画押。
海平侯拍案:“今日你不签也是签,若你执意不签,明日我就送你去诏狱,若是你签了,老夫便想办法让太子保你王家,你自己做主吧!”
赵墨的计划已经做完,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着,便起身道:“父亲,孩儿先去旻儿院子里呆会儿,过几日就是贺宴,我怕旻儿心里闷得慌。”
海平侯:“也好,你去吧,不日就是贺宴,莫让他做出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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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旻午时后就回了侯府,下午在院子里和云泉编草蛐蛐。
上次萧忌给他弄了一个,甚是好玩,他也想做几个送给萧忌。
云泉觉得有些无聊,趴在院子里的桌子上看赵旻认真弄:“世子,您都做了好几个了,什么时候才能满意啊?”
“送给王爷的,自然要有一些耐心。”赵旻手里捻着干草,刚刚说完,赵墨便推开了他院子的门。
赵旻抬眸,刚好与从赵墨对视。
“哥哥?”赵旻一喜,放下手里的干草,起身准备迎接赵墨。
赵墨则朝着他摆手,径直走了过来:“坐,哥哥就是过来看看你。”
“哦。”赵旻站在桌前,笑迎着赵墨:“哥哥这几日挺忙的,怎么有时间来阿旻这里。”
说罢,赵旻示意云泉去沏茶。
云泉离开,赵墨走到赵旻跟前坐下,看着一桌子的干草蛐蛐和赵旻一身金丝苏绣的绯色袍子,有些不快道:“……最近就是贺宴了,侯府的事情也不用哥哥操心,没什么忙的。”
赵墨自然看的出来,赵旻身上的衣物大概又是萧忌给置办的。
“这样啊,”赵旻浅笑:“恭喜哥哥,要不是因为我,哥哥也不会和父亲母亲分开……”
赵旻的话还没说完,赵墨就摆了摆手打断道:“阿旻,母亲对我很好,我这十几年不比在侯府过的差,倒是你……受委屈了。”
赵墨打听过海平侯,亦知道赵旻的处境。
虽是母亲将他与赵旻置换,但终究是弄巧成拙,让赵旻替他受了苦。赵墨心里愧疚,若是母亲知道赵旻在侯府过的日子,不知会不会后悔。
他也不知道自己若是在海平侯府长大,还会不会像今日一样自由。
赵墨有很多话想和赵旻解释,但此刻他不得不顾及萧忌和赵旻的关系。
赵墨思忖少顷,看着赵旻的衣物和腰间的玉牌,没忍住问道:“阿旻,你那日那父亲说,萧忌将你赶出了府,可是真的?”
赵旻抬眸,看着赵墨锐利的目光,就知道自己肯定瞒不过他。
赵旻轻轻道:“不瞒哥哥,那日我与王爷确实闹得不愉快,只是、只是现在已经和好了。”
赵墨得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答案,衣袖中的手臂青筋虬结:“……阿旻!”
“你可知你这是玩火自焚?”
赵墨已经劝过赵旻一次,他从不救看不清局势的糊涂之人,可赵旻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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