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忌冷眼扫了一眼赵墨,沉声对怀里的赵旻道:“把脸盖上。”
赵旻乖乖听话,紧紧靠着萧忌。
说完,下一瞬,萧忌把皂靴踩在王宴的头颅上。
见此般恐怖的画面,王氏直接晕死过去。
赵墨眼睁睁看着萧忌把可能留一息的王宴断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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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旻觉得时间突然变的好慢好慢,萧忌将他抱出了海平侯府,然后他们上了回王府的马车。
从海平侯府到萧忌的王府分明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可荡荡悠悠不知过了多久,赵旻从萧忌的怀里醒来,四周还是玄青色的帐顶。
方才只是觉得体内热的出奇,眼下已经烧到了四肢百骸。
赵旻蹭了蹭萧忌的胸膛,小声问他:“还有多久……”
好难受。
赵旻不停地往萧忌怀里钻,明明已经被抱着了,好像是还不够近一样,恨不得将他揉进对方的骨血里。
萧忌顺了顺怀里青年的背,柔声道:“忍忍。”
从上了马车赵旻的手就不老实,一会儿羞怯地摸摸他的腰,一会儿又往他腿上探,萧忌索性抱把人裹成了一个团子,赵旻不能乱摸了森*晚*整*理,就开始拿脑袋拱人。
萧忌将将说罢,怀里的人就小声抽泣起来,小手缩在怀里呈着保护自己的姿势,眼泪一股脑地往萧忌身上蹭:“受,受不了了,王爷您能不能把我绑起来……”
真的好难受,所有的礼义廉耻在此刻统统化为无稽之谈,像是溺水的鱼遇到了一汪泉眼生理性地、本能地想要靠近、再靠近。
赵旻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但意识却无比清醒。他想此刻还不如让他没有理智,这样做什么都不用忌讳的。
可是他知道自己想和萧忌亲近,脑海中不断浮现的是一双模糊的人影。
一双拥在一起的人影。
可能是没有经验,脑海里的画面实在太模糊了,甚至不知他们是在干什么。所以赵旻只敢抱着萧忌,蹭蹭他的胸口,“帮帮我好不好。”
萧忌的耐心已经快被赵旻磨完了,在他忍无可忍的时候,去千机堂请人的卓琳终于追了上来。
甫一掀开帘子,帐内氤氲渐升。
卓伦没好意思往赵旻身上看,只告诉萧忌:“主子,白先生没在。”
萧忌:“……”
“再去找,找不到拆了他的庙。”
卓伦:“……”
卓伦知道主子的脾气,可是白先生本就踪迹不定,偌大一个京师她快马半个时辰才回来,眼下再去一堂还不如。
卓伦:“主子,要不咱们还是先准备热水吧,等回府了先让扶里的大夫看一下,属下这就再去一趟。”
萧忌吁了口气,将赵旻身上的大氅解下,“先备上,再去找人。”
卓伦:“……是。”
卓伦离开前,将马车的帘子用刀钉在了车身上,帐内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帐内。
赵旻身上的大氅被解下,热气散开一些,同样的萧忌没有再限制他的动作,只是单纯的抱着他。
赵旻抬了抬眸,视野内,萧忌还是同往常一样板着一张脸,赵旻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在生气,可是他想摸摸萧忌,抬了手又不敢摸。
赵旻抿着唇,轻轻抱着萧忌的肩,小声对他道:“我真的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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