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本王不讲理。”
萧忌轻轻阖上眼,想不通自己做错了什么。除了房事上,他时常控制不住要的多了些,其他事情他那间没依着他?
两个月,就不该心软,送走他。
方才,赵旻眼中满是恐惧:“王爷,求您放过我。”
放过?
这时候和他说放过?
萧忌从未这么想要过一个人。
小孩儿想要的,他足可以给,这整个大宗朝,如何能找的出来比他还慷慨的人?
“本王什么都能给他?”萧忌想不通,“为何他不要?”
“难道本王对他还不够好?”
卓伦:“……”
小世子什么性子,估计主子都没她了解。
古话有云,旁观者清。
卓伦一直没和萧忌说过,赵旻的处境,原比萧忌想象的困难许多。只不过那时候,她觉得萧忌只是图个新鲜,或许养几日就送走了。
倒是她小瞧了。
这性格,像极了公主殿下。
“主子,小世子要的您一直都没给过,”卓伦抱臂,“你给的,都是你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不管是府邸还是金叶子,都是浮云啊~”
“您有没有想过,小世子是连别人帮忙倒一杯茶都心存感激的性子,您大手笔给的府邸金叶子,他若是觉得亏欠怎么会收?”卓伦津津有味说道:“主子,您这是包/养小世子。你出钱,人家出色的买卖,你们什么时候谈过感情?”
“没有感情,人家不缺钱了,干嘛还要和你睡?”
“早该睡腻了。”
萧忌:“……”
“不可能。”
“他对本王很好,怎么可能没有感情?”
萧忌犹记得,偶时他处理奏疏,乏了困了小孩儿便帮他揉肩按头。若是对他没感情,怎么会这么关心他?
这分明就是心悦他。
或许,小孩儿没意识到——
卓伦:“…………”
“属下去睡了,您自个慢慢琢磨吧。”
“小世子在侯府受尽了委屈,他为什么和赵墨那般亲近?不就是缺爱吗?”
“夫妻间的感情也好,手足间的情谊也罢,谁能给小世子这些,才是他要依靠的人。”
卓伦说罢,怅然若失。
小世子确实可怜,可这世间可怜之人多了去了。
赵旻性格骨子里带着的柔弱腼腆,是需要用心血精心呵护的花、要工匠精心打磨的玉。可萧忌是她看着长大的,他是西北旷野上最果敢的狼、最不羁的冷血罗刹。一个心思细腻,一个易骄易燥,道阻且长啊……
萧忌闻言,抿唇不语。
卓伦走后,他的酒似乎醒了一些。
他抬手,指腹间绕着赵旻绯色发带。细腻的丝绸萦绕指尖,带着淡淡的香味儿。
许是时间太久了,远不及他今夜触碰到的浓郁,却只是这一点要人命的淡淡皂香,纾解胸口浑浊的情绪。
萧忌曲指,鼻尖抵着发带,汲取那少的离谱的味道。
他当真,错了?
.
怀孕的事情,赵旻没告诉赵墨,是当时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刚知道的时候,几乎好几晚上都在做噩梦,生理性的去回避这件事。直到他终于认清现实后,已然是几日前,白绒依旧无法研制出解药的时候。
他又怕,想赵墨这样的君子,若是因为此事自责又怎么办?
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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