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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赵墨被放了出来。
这三日,赵旻一直陪在萧忌身边,但并未和他说怀孕之事。萧忌也没动他,甚至晚上还将他送回了府中。
赵旻不知道萧忌要做什么。
不过萧忌确实将答应他的事情做了。
白绒与他说过,他的生子药与旁人的不同,更需要房|事来帮助他生产,对腹中的孩子也没什么害处。
若是萧忌要,那他就给。
正午,赵旻往常一样,带着饭菜去顺天府找萧忌。
今日赵墨那里来了小厮送信,说他已经没事了,等晚上就来家里看他。
如今这件事结束,他今日必须找萧忌说清楚孩子的事情了。
到了勤政殿,萧忌早早就下了朝。
但最近不知为何公务繁忙的紧,能忙上一整日,到了亥时才能回府。
赵旻进了内殿,萧忌见他过来,才放下手中的笔,朝他伸手:“阿旻不用日日来给本王送吃的,这么远的路程,着实辛苦。”
“没,没事。”
赵旻将饭菜摆上去,将筷子递给萧忌,呼吸有些急促地说:“王爷……我今日有件事想和你说。”
“嗯,”萧忌挑眉,那双浅金色的瞳仁幽幽看着他,遂揉了揉他的发顶:“什么事情,说给哥哥听听?”
赵旻:“……”
“您,您先吃饭吧,吃完了阿旻再说。”
萧忌嗯了声,拿了筷子又不动,抬眸看着赵旻:“阿旻。”
“嗯?”赵旻有些紧张,手心的里的汗簌簌的冒。
“好久没喊本王哥哥了,”萧忌俯身,轻轻在赵旻脸蛋上啄了一口,“喊一声哥哥来听。”
“哥哥。”赵旻几乎没思忖,平平一句,不带任何感情。
萧忌苦笑抿了抿唇,应了声。
“阿旻,海平侯府的事情就算不是阿旻拜托本王,本王也一定会给赵墨一个清白,”萧忌嚼了口米饭,看着身前越发单薄的青年。
小孩儿心思难猜,他惯知道的。
只是从未想过要与他解释什么,说清楚什么,他给赵旻受着就是。
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把小孩儿养的越发敏感了。
“本王和阿旻说过,本王有个小妹,”萧忌:“四年前,公主府走水,全府五十多人无一幸存。当时本王刚清了边陲的克勤人马上就能回京师,见亲人。”
“但是后来,本王查到了周志文小妹的心上人,他被处斩后仅有一个月公主府就走了水,太过蹊跷。”
“本王就看着她被烧坏了的身子,被仵作一刀刀划开。”
萧忌苦笑:“本王想要个真相。”
“所以这件事又扯出来王家,扯到赵墨,如今又扯到海平侯府。桩桩件件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
“本王并非肱股之臣,但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奸臣。赵墨与本王立场不同,有冲突必然,今后也不会少。”
“别恨本王,”萧忌轻轻握着赵旻的手,抬眸看着他,“阿旻,本王也是迫不得已。”
萧忌甚少与赵旻说这些事。
赵旻听得有些发晕,但却和之前他与赵墨的推测差不多。
也与那个最初的梦差不多。
萧忌只是想手刃仇人,才会走到最后那般不可挽回的地步?
赵墨是清风朗月,是未来开万世太平的功臣,与萧忌这样偏执的人注定要针锋相对。
“王爷无需和阿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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