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赵旻道。
“这样啊,”白绒:“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西北善用蛊毒的多,白家是西北最最最有名的蛊师家族,若是家中诞下银发的双生子,就是白家未来的继承人。”
“我和白聿从小就被关在家族的地下室练蛊毒,但其实他并不是我的亲哥哥,或者说我们白家银发双生子的传闻根本就是假的。”
“这是一种病,”白绒揪着自己的银发说:“得了这种病的孩子,从小视力就不好,所以才会在避光的地下室练蛊毒,等到了十几岁,身体里已经被种下了各种蛊虫,以毒攻毒眼疾便好了。”
“我刚记事的时候因为银发被卖到白家,那时候白聿已经有六七岁了,我就看着他被练了毒,后来不知道少了哪一味药,我的记忆没有被洗掉,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但白聿什么都不记得,他一直觉得我疯了,要把我抓回去洗脑。”
“啊啊啊啊,”白绒拉着赵旻的手:“我也超级惨啊赵旻,我才不要洗掉记忆,也不喜欢白聿,我还给自己改了名字叫尝千草,我不能回西北……白聿会吃了我的。”
赵旻听得心中一怔,没想到白绒的遭遇这么凄惨。
怪不得最早在京师的时候,他总是戴着兜帽,还没钱吃饭。
“王爷没和我说过……”赵旻抿了抿唇,看着白绒委屈巴巴的模样,先应了下来:“那我晚上,问问。”
“好!”
白绒:“赵旻你最最最好了!”
赵旻心里惦着着白绒的事儿。
吃过晚膳,便在亭子里的美人靠上坐着,等萧忌下了朝过来。
吃了晚膳,亥时不到,家里的门被云泉打开。进门的不是萧忌,而是王总管。
“世子,您还没休息呢,”王总管乐呵呵的拎着两大包裹,由身后的小厮抬着进了府,“王爷说今夜在您这儿过夜,便把折子都送过来了,说先放书房。”
赵旻:“……”
“好。”
压根不用赵旻告诉王总管书房在哪里,王总管轻车熟路就带着小厮找到了。
放完东西,王总管又停了步子:“这深更露重的,世子也注意休息啊。”
王总管有事要说,总是斟酌再三,赵旻放下手中的书,示意王总管过来吃姜茶:“您吃杯姜茶啊,天冷。”
“这,老奴就不吃茶了,”王总管吩咐小厮先回去,自己上前给赵旻行了个礼,又缓了缓才问:“世子,今日老奴听,听闻您身子……呃……身子有……”
“老奴听闻您身子有些不舒服,不知道请大夫看了吗?”
赵旻:“……”
“府中有先生,劳您挂心了。”
“其实老奴是想问世子……是不是和王爷有……小,小殿下了。”王总管在萧忌身边伺候了一辈子。从前珍妃娘娘在的时候,王爷还小,就看着他一点点长大,还有小公主也甚是可爱。可就不明白,怎么先帝爷驾崩后,这王府的日子越过越难……先是珍妃娘娘突然就薨了,小殿下明明在京师都有了府邸,还能被封到西北去,又短短几年,小公主也……也不在了。
一眨眼,二十多年过去了。
硕王府,越来越清冷,上头的人将那腌臜事儿都往王爷身上泼,二十有六的年岁,不管是京师还是西北,竟无人敢于王爷接亲!
今日,王爷差人给府里送信,说小世子有了身子,要白先生过来。
他,他真是坐不森*晚*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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