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这里,轻笑了声:“这一段不是她的语气,她从小被本王惯坏了。”
萧忌情绪轻松如常,平平淡淡将萧玉的死因说的出来,好像他一点都不生气似得。赵旻却听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萧忌现在真的不生气吗?
自己唯一的亲人被杀了。
萧忌怎么可能不难过呢,他十几岁就离了家,去守西北的边境线为什么呢?
他还有个妹妹很小需要他保护,需要他的军功保护。
可是他凯旋的的贺礼是自己要守护之人的死讯。
赵旻的心抽疼。
“王爷,”赵旻从萧忌怀里挣脱出来,环着他的肩抱着他:“不要伤心。”
“好不好。”
赵旻抵着萧忌的额,乖巧道:“阿旻陪着您,一直一直陪着您。”
“公主殿下的事情,哥哥说他会和他解释清楚的,王爷——”
“嗯。”萧忌的指腹轻轻放在赵旻唇上,打断他。
“阿旻乖,”萧忌哄着小孩儿,将人抱了起来:“不说这些了先去休息。”
“今日太晚本王也乏了,阿旻想说的话,明天再告诉本王好不好?”
赵旻舔了舔唇,觉得自己现在确实不该和萧忌说让他先冷静下来。
而且,萧忌现在看似冷静,但是他觉得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好害怕萧忌会失去理智。
“恩,”赵旻乖巧地缩在男人怀里,靠着他的胸膛,“那就先休息……阿旻也想王爷了。”
这一夜,赵旻没睡好,辰时身子宛如踩空从梦中惊醒。睁眼,萧忌也醒了,端了铜盆进了门。
见他从床上起来,男人掀开珠帘,将铜盆放下,朝着他过来:“阿旻,本王给你洗脸?”
赵旻摇了摇头,先开被褥,自己下了床,将萧忌手里的脸帕要了过来:“阿旻自己来就好。”
萧忌身上还穿着就寝时的寝衣,玄色的丝绸柔软光滑垂感极佳,块状分明的垒块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萧忌的长发还散着,垂在肩头,看样子也没洗漱。
赵旻打湿了脸帕,将萧忌的发丝轻轻别到耳后,想给男人擦脸:“王爷,阿旻给您洗脸好不好。”
萧忌握着小孩儿的手,主动拉了把椅子,大刀阔斧的坐下:“好。”
“王爷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赵旻给萧忌洗完了,顺势给他梳起来头发。
“京师的运粮船昨日才到了宁德,本王听说赵墨的工作处理不顺?”萧忌道。
“此事阿旻知道!”赵旻闻言,气呼呼地想起来李勤教唆百姓卖自己亲妹妹的事情了:“宁德知县在灾区拿粮食逼百姓卖人,这个人一直在灾区干扰哥哥的工作。”
“嗯?”萧忌挑眉,看着赵旻义愤填膺的小表情,顺着他道:“那今日阿旻陪本王去趟宁德,将那典妻卖女的狗东西拧了如何?”
赵旻后知后觉:“这……这么草率吗?”
“宁德县受灾,县令教唆百姓典妻卖女,”萧忌:“这种吃官粮的蛀虫江南不知道还有多少,若不杀鸡儆猴,整个顺天府就要闹翻了。”
“好了,”萧忌夹了夹小孩儿的五指,“剩下的本王自己来,阿旻洗漱吧,一会儿陪本王吃个饭。”
赵旻点了点头,心里乱糟糟一片。
萧忌的反应好像和赵墨预料的不一样。
“好。”赵旻道。
赵旻陪萧忌吃了饭,又一起去了顺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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